两人抄近道去车库,绕到校园的一个角落时,白雪覆盖着剑兰。
陆洲忽然抱住季容夕,吻住了。
唇凉凉的,舌很热,越吻越空虚。
季容夕没精打采过了一天,舍友们进进出出,喧闹的声音犹如另一个时空。
他躺在还有陆洲体温的被窝里发愣。
最初,许秘书说交易时,季容夕的心里是有划期限:「一旦够手术钱,就中止这种关系」,他没指望靠这个暴富,不知不觉,钱不仅够了还源源不断溢出来。
为什么任由这种关系发展?
因为渐渐喜欢了在一起的感觉,那种腻一天的甜蜜心情,夹杂冲动与爱恋,是的,不知不觉喜欢上了陆洲,这不可耻,喜欢一个人从来不可耻——只是,能变成恋爱关系吗?
陆洲喜欢自己吗?
就算他喜欢自己,能发展成恋人吗?
两人隔阂是金钱和身份,陆洲始终是陆家继承人。
在为父亲拼命筹钱的日子,季容夕就被迫成长了,懂得金钱与权力的可怕。
他不奢望陆洲会为了他而改变既定的人生轨迹,就算陆洲同意,他也不能让陆洲放弃美好的前程,放弃那个会让陆家更强大的联姻。
陆洲要结婚了。
无论陆洲和小甜约定了什么,他季容夕都会是一个可耻的第三者。
就这样翻来覆去地想了一天,直到梁南的一句:「容夕,你跟个虾米一样不停拱来拱去做什么,你要是难受,就下楼跑一圈啊。
」
季容夕从床上跳起来,在雨雪交加中坐公交,转地铁,他要陆洲当面中止这种关系,而不是通过虚拟的信息。
转辗到陆家已经晚上8点多,刚到门口就停住了。
平常很冷清的别墅庭院里装扮得热闹,彩灯闪烁,在雪中亦灿然。
隔着铁栅栏,能看到里边十来个年轻人在雪里大吃特吃,还有K歌的,这么闹哄哄的竟然没被举报扰民。
其中就有岳柏轩。
岳柏轩一边k歌一边要搂陆洲的脖子,陆洲推开。
岳柏轩唱完一曲,话筒还在手边:“采访一下马上走进婚姻坟墓的人,还有什么想做的事没?”
陆洲嫌弃地推开话筒:“没有,人生圆满,圆满得很!”
岳柏轩:“切,娇妻在手情人在怀当然圆满。”
好几个人起哄:“Yooooooo,我们都知道情人的事,就是不知道你当初挑的是哪一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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