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紧接着道,“对了,适才雯歌说三房的喻秉和喻昭来过。”
“还拿了一些礼,放在外面的桌上了,夫君可有看见了?”
他淡嗯,“看见了。”
“这要如何处理?”
总放在外面不是个事。
“让人收入库房就可以。”
“喻秉送礼,是想要我帮他谋个差事。”
喻凛跟方幼眠说。
“夫君要办吗?”
他让她把礼给手下,这就是要帮忙了罢?
“正巧军中要征人,就让他去。”
这算是帮忙吗?那不是朝廷下公文在应征?
喻凛没有提起喻昭,似乎就喻秉一个人去,方幼眠也不欲说起,她很不喜欢喻昭,目光总是在她身上打转。
“夫君还要忙公事吗?”
说着话,方幼眠感觉到原本环绕在她腰间的大掌开始在别的地方游走。
她不自觉挺直了细腰,挺起小臀的时候,触碰到危险。
这是什么时候?
男人缓缓俯身,俊脸虚虚搭在她单薄瘦削的小肩上,因为身形的差距,他几乎将她给笼罩完了。
“眠眠方才你在看我。”
他的话茬忽然就绕了回去。
本以为成功引走了话茬的方幼眠,“”
她可以说没有吗?
喻凛不是在认真查看弟弟的试题策论,怎么知道她在看他。
喻凛的兴致起来了
,比之前在床榻那会还要更快。
方幼眠心下紧张,垂眸,她捏住男人作乱的手掌,是捏在腕骨那地方,掌心感受到了他的青筋纹路。
她的紧张越加剧。
“是在看我吗?”
他还在问。
方幼眠说没有。
“眠眠又撒谎了,分明在看。”
“夫君看策论不专心。”
方幼眠指责。
“所以眠眠是承认偷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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