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家在杨树庄的后山是有自己的祖坟的,占了很大一片山头,从进士高祖往下好几支亲戚,密密麻麻三十几个坟头,有新有旧,五六代人全都葬在这,最新的一座坟自然就是符志红和唐致清的,不知道是长辈的主意还是原主的想法,这二人是合葬的。
坟上还覆盖着一层薄薄的雪,这是上周下的雪还没化完。
符伊年掏出手帕擦墓碑上的尘土,默默注视墓碑上的两张黑白照片,没出声。
七叔见状叹了一口气,提着铁锨先去给其他的坟培土上香去了。
符伊年知道这种悲伤情绪是来自原主的,她没有压抑,也不想压抑,泄出来也是好的。
符伊年在附近找了一块比较平坦的石板,应该是之前上坟用过的,她把带来的鸡蛋糕、苹果还有熏肉放上去,此时七叔已经给上面的坟填了土又分别上了香,回来见她东西都放好了,就将铁锨递给她。
符伊年绕着坟墓清理了周边的石子杂草什么的,又铲了些土填在坟上面,算是理坟。
理完坟,不知道七叔在哪儿拿了一个草编的圆蒲团过来放在了坟前,符伊年跪在上面,点燃香插好,接着烧黄表纸,又把那半瓶酒盖子拧开,倒了一半在坟前的地上。
“符爸爸唐妈妈,”
符伊年一边倒酒一边在心里默念,“你们好,请原谅我这样称呼您们。
初次见面,十分冒昧。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来到这里,还占了你们女儿的身体,但是请你们放心,我会照顾好‘她’”
。
顿了顿,符伊年又把自己参加了高考的事说了,“考试成绩还没出来,等放了榜收到通知书我再来和你们讲。”
黄表纸很轻薄,十分容易燃烧,两刀黄表纸很快就烧完化成了灰烬,在最后一点火光消灭的时候,两滴清泪落在地面。
符伊年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她其实很平静,并没有感觉到悲伤难过,可是那两滴泪却是真真实实的,无声无息、毫无预兆地就掉了出来。
忽然,一阵风起,卷起坟上的残雪和坟前的灰烬,绕着符志红和唐致清的坟打了两个转儿,吹走了。
差点迷了眼的符伊年不由得看向七叔,七叔也正在看她,激动地说道:“回来了,你爹妈回来看你了。”
说着目光落在坟墓上,“六哥六嫂,你们放心吧,孩子好着呢,好着呢。”
七叔哽咽着,抬起胳膊用袖子擦了擦眼角。
符伊年回头看向墓碑,照片上的两个人依然微笑着、慈爱地看向前方,似期待似安然。
符伊年站起身,对着墓碑三鞠躬。
回到五叔爷爷家时,七婶儿已经开始做饭了,厨房里热气腾腾,灶膛里大块的木柴烧着,小梅坐在灶前拉着风箱,七婶儿正站在另一头翻炒着,听到大门口的动静探头一看,“回来了啊,她爹,搬桌子吧。”
七叔应了一声“知道了”
,先把铁锨放回工具房,厨房里小梅已经起身舀了水倒进水盆里,又拿起暖壶倒了些热的,“爸,洗手。”
符伊年看着这场景,脑海里突然也闪过一幅画面:唐致清在厨房里炒菜,原主端了碗筷放在饭桌上,这时符志红下班回来,母女两个同时抬头:回来啦,吃饭了。
大概是符家自己做饭做菜的时候太少了,所以记忆尤其深刻,在原主的记忆里存储了很久,此时被眼前的情景刺激到,所以突然闪现。
七叔大儿子一家也过来了,听说上午没到是因为去村委做事去了——两人都是初中毕业,一个在村委会当出纳,一个是村民组小组长。
这个时期还没开始包产到户,农村还是人民公社集体主义,农民要靠挣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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