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道人离开后,宋大人长长一叹,一脸愁苦。
马贲道:“大人,关于鬼灵教的所作所为,卑职已经查得七七八八,的确如云诚主持所说的。
哪是什么神教?分明都是妖人,该杀!”
宋文承苦笑道:“那又如何?既不敢杀,也未必杀得了。”
“难道就这样放任不理?”
“非也。
本官上任三年有余,岂是尸位素餐之辈?在我离任之前,务必要做过一场,给根水县满城百姓一个交代。”
马贲忙问:“大人,你要被调往何处?”
宋文承摇头道:“暂且未知,估计不会是什么好地方,我只是个举人出身罢了。
上个月,州郡来信,说聂大人犯事,沦为了阶下囚,要送往京城治罪。
唉,多事之秋,想做点事,是真难。”
马贲默然,他是个耿直刚正的性子,跟随过多位大人,毫无疑问,宋文承绝对称得上是个好官。
虽然有时候会迫于压力,选择和稀泥,但都是无奈之举。
而宋大人要被调走,多多少少都受去年的那桩死牢事件牵连。
那事,至今仍是件无头案。
想了下,问:“大人,那鬼灵教的事你准备如何做法?”
宋文承双眼一眯:“先谈咯,谈不拢就打。
但不用我们来打,云山观和鬼灵教势如水火,都不是善茬。
如此一来,咱们正好坐山观虎斗。”
马贲眼神一亮:“大人高见。
依卑职看,云山观实力雄厚,开打的话,定能一战胜之,灭了鬼灵教,那就好了。”
宋文承冷哼一声:“不过是狗咬狗罢了,最好两败俱伤。”
马贲心头一凛,想到大人读圣贤书出身,执掌人道衙门,对于神道教派并无多少好感,更看不惯城中富贵门第花费偌大本钱、争相去请家神的行径。
在私底下都开骂了,说民间百姓沉迷鬼神之事,必然会目无法纪,从而使得乱象滋生。
但没办法,毕竟庙堂之上,都已传出妖邪入宫,祸乱朝纲的消息来。
上面如此,下面能如何置之?
对马捕头个人来说,从云山观和鬼灵教之间选择的话,他是偏向云山观那边的。
那么多年来,云山观的口碑向来不差,即使有手脚不干净的地方,也是瑕不掩瑜。
当然,身为公门中人,马贲始终都会站在宋大人这边。
……
云山外院,云宁找到云逸:“二师兄,这次大师兄下山,怎地这么久不见回来?山上缺了他这个主持,很多事情都乱套了。”
云逸一脸茫然地道:“大师兄下山很久了吗?我没记过日子,不大清楚。”
云宁:“……大师兄下山前说过,他要去找鬼灵教的人谈事。
我担心会不会谈不拢,打了起来。
大师兄一个人,定然吃亏。”
云逸道:“大师兄做事向来稳重,不会轻举妄动的。”
“哎,问你没用,我上山找师父去。”
云宁说着,撑起一把伞,沿着山径去内院。
这个时候,雷声滚滚,乌云沉沉,一场暴雨将要来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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