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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还是手挽手走出学校,保安习惯性向他们打招呼,他们都没听见。
他送她到香槟小镇门口,一路上都在听那盘叫《仙女座的梦》的CD。
他们第一次约会时,他也在车上放的同一段音乐,缥缈的电子音符背后,旋律其实有些哀伤。
要下车时,卿卿想说再见,又怕哭出来,只能不告而别。
他猛地拦住她开门的手,从驾驶座一侧靠过来,紧紧地搂着她的腰,整个人就贴在她背后。
他什么都不说,也不肯放手,呼吸穿透衣物灼得她背上一小块肌肤跟着疼了起来。
还是要回家的,卿卿跑过马路,冷风掀起她的裙摆,外衣忘在教室里没有穿回来,他竟然没注意到。
圣诞假期的第二天,天空阴霾,云后是更浓的云,卿卿跟随爷爷奶奶在入冬最冷的一天飞去了海南。
第二十章分手,若即若离的关系
海南的天空不再是阴霾的,晴空万里,有时连一片云彩都找不到。
有三天的时间,卿卿就带着毯子、墨镜和防晒霜在沙滩上躺一整天。
多数的时候,她只是望着天,或者海天相接的那一条长长的线,什么都不去多想。
望久了,自己渐渐失去方向,就遗失在一片静默的蓝色里。
她在城市出生,在城市长大,二十四年没有好好儿地亲近过海洋。
当别人情不自禁地奔向大海、投身浪尖的时候,她反而安定下来,手掌里握一把细沙,躺下去让自己沉静。
她甚至没有换上一件像样的该在海边穿的衣裳,只是光着脚,让柔软的沙滑过脚背的肌肤。
多数时候,沙是热烫的,傍晚以后才会转凉,而她心里的钝痛还在延续,伤口的周围结了一层薄痂,那是不碰的时候可以暂时忘却疼痛的保护膜。
疼痛需要时间治疗,如同家人希望的,距离让她冷却下来。
她有时是太冷了,也不哭也不笑,只望着远远的一波浪花出神。
哭泣是软弱的表现,更重要地是除了耗费体力心力以外,毫无意义。
在这段跨越国界的感情开始时,她未预料到会有如此多的问题,经历过后,虽然没能变得心平气和,但至少没有再徒然给自己增加伤痛,毕竟他们并没有分手,只是将有三个星期的时间不能见面而已。
爷爷奶奶很少去打扰卿卿,他们看出她心情的低落与起伏,知道她需要一段独处的时光。
偶尔兴起,她会提着小铁桶像个孩子一样在海边的湿沙地上捡贝壳,但是收获总是少得可怜,有时甚至只有一只小小的寄居蟹和几片残破的贝壳碎片。
如果有人问到这些,她会轻描淡写地说结果并不重要,享受捡贝壳的乐趣就够了。
有时,她还会一个人躲到别人废弃的沙子城堡里枯坐一个下午,用一本故事书挡在脸上。
黄昏的时候,爷爷奶奶找到她,她总是很快地从故事书下面露出脸,挂上一个抚慰式的微笑,然后陪着爷爷奶奶走上一段很长的路。
她一个人走在他们后面,走一段就会停下来,等他们回头叫她时,她才跑几步追上去,然后她会在晚餐时不经意感叹一句:一个人没有什么不可以,只不过两个人手挽手的感觉更快乐。
说到这些小小的细微的感触时,她会很快又换上一个微笑,不是因为她多么开心,而是她努力在令身旁的人不要担心。
卿卿心事重重,一天比一天沉默,爷爷奶奶想象中的哭闹在初到海南的三天里都没有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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