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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简单的肢体动作和语言,要表达的意思再清晰不过。
青年教师有些手足无措,满脸不自在地在位子上动了动,拿不出半点儿讲师的勇气,一个问题也没提出来,只是端起面前的杯子喝了几大口,掏出钱夹。
“咖啡我们请。”
费聿铭先一步拿过账单,端起卿卿的杯子悠闲地搅拌均匀,又送回她面前,“慢慢喝。”
他的温柔体贴更让气氛显得尴尬,卿卿端着咖啡不知道怎么处理。
青年教师顾全着脸面,起身也没说告辞的话,拿起大衣就走了。
目送着他出门,费聿铭也随着站起来,然后毫无预警地俯下身,盯着卿卿的眼睛,哑声道:“你的主意越来越大了是吧?”
他的眸子就是深深的咖啡色,带着缕缕血丝,胡子也没刮干净,近看之下更显得憔悴。
卿卿心里百转千回,有点儿心疼有点儿歉疚。
可不容她解释,他托起她的下巴,嘴唇就密密地吻了下去,隐忍的怒气终于暴发出来。
咖啡厅里不少人侧目,卿卿也慌了手脚,拉着他坐下,反而被他拽了起来。
他肯定病得不轻,嘴唇烫得厉害,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吻过之后就咳嗽起来,脸上涨得发红,抓起她的手贴在额头上,一试就知道温度很高,还在发烧。
“你还烧呢。”
她顾不得脸红,顾不得解释,把手又伸到他颈后一摸,同样的滚烫。
费聿铭抓起她的大衣去结账,回头警告地拉住她的手。
卿卿没办法只好任他领着,一直到车上才把手松开。
上车前,听见他在身后说:“回家再跟你算账。”
“你能开车吗?”
“能。”
费聿铭靠在座位上撑着额头,看起来异常疲倦,脸上胡须丛生,眼窝烧得都陷了进去。
车子启动了,一路上卿卿好几次把手伸过来摸他的脖子脸颊,只觉得越来越热。
他开车的动作也比平日僵硬,几次急刹车、并线的时候都差点儿和旁边的车剐蹭上。
“费聿铭,去医院看看吧,烧得太厉害了。”
没想到他病成这样,她赔着好脸色劝了几遍他也不听,最后还给了她一句:“死不了,回家再说。”
她坐在身边,他不敢放任自己再上高速,慢慢地开车回了城里的公寓,在路上随便找了家药房,把她赶下车。
“去旁边超市买点儿你想吃的,我去买药,在车里等你。”
“哦。”
她心思根本不在吃东西上,嘴里答应了,又怕他跟人家解释不清楚,还是跟着他进了药房。
最后药都是他买的,有好几样,还都是双份。
出门去超市,随便挑了几样方便的食物,够两个人吃一天。
他提着购物筐排队,把自己的钱夹掏出来塞给她去外面等着结账,又嘱咐:“给家里打电话,说晚上回去。”
她走到收款台外面打完电话,从他钱夹里抽钱,厚厚的一沓,放信用卡的一边还有他的驾照,比现在看起来年轻好多,头发也没有如今长,横着眉毛,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卿卿悄悄地把上面的出生日期记在心里,合上钱夹,看着几米以外提着筐排队的费聿铭,很难把他和照片里的人放到一起。
“为什么买那么多药?”
回公寓进电梯时她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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