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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关车门的动静很大,好像车不是他的。
隔着一层玻璃,他的目光依然有穿透性。
卿卿在车里不自在得厉害,又不能遁形,目光就随着他的步子绕到车前,又从另一边驾驶座回到车里。
他带上门,坐正身子,有几秒只是正视前方,看不出是在生气还是想事情。
车里交缠着两个人的呼吸,带着一股暖意。
鼻息的声音在静谧中听得格外清晰,鼻尖还能闻到一种类似男士刮胡水的味道。
卿卿抱着香蕉蛋糕,自我劝说了半天,才鼓起勇气开口:“费先生……你……能送我回……”
这还是她第一次正式称呼他,话没说完就被喷嚏声打断了。
可能在外面冻着了,车里又开着暖气,鼻子很敏感,卿卿捂着脸,接连又是两三个喷嚏,之后窘大了,她不肯再抬头。
费聿铭没出声,从她怀里拿过小餐盒放在挡风玻璃前。
一抬手,车内的灯亮了,他挪近一些,到储物盒里摸东西。
卿卿捂着鼻子又要动,一只手伸过来制止。
他很固执地把她的脸仰高,托着下巴,拇指压在她冰凉的脸颊上。
确实冻红了,有一粒极小的水痘伤疤还能看到,就在酒窝上面。
“干吗……”
卿卿吓得眼睛都眯起来,从睫毛缝里偷窥他,方正的下巴,麦色微粗糙的皮肤,和第一次见到时差不多,又完全不一样,毕竟是远观和亵玩……
等一下,哪里有亵玩了?!
车内的灯光柔和,他看上去少了些严肃,多了些专注,瞳仁是浓缩咖啡的颜色,里面映着她的脸。
卿卿分明看到自己了,又不敢看了,因为他说:“别动!”
她马上不动了,一动不动!
他指肚上的肌肤粗糙,划到颧骨下的一片红润。
卿卿把脸仰得更高,只能瞄到车顶,感觉他反复摸索,不知在她脸上找什么。
车顶的光在她轮廓外勾勒起一层薄薄的红晕,细白的肌肤下,一条长长的划痕终于显现出来。
不细看其实一点儿不明显,要到某个角度才能发现,微微发红的划伤,斜过右侧的脸颊,破坏了原来的平滑。
创口很新,他一碰,她不禁又哆嗦了一下。
惴惴不安,想动又不敢,像掉进网里的小鱼。
费聿铭抽出纸袋里的创可贴,用牙咬开纸质包装,撕开贴纸叼到嘴里,看着她不断扇动的睫毛,放轻了动作。
他从嘴里取下创可贴贴到她脸上,用两只手捧着,一点点展平,轻轻地压结实,又捧着她的脸左右检查。
车内的灯灭了,他的手还放在她颈间,拇指轻轻地滑过敏感的肌肤,停在耳垂附近。
卿卿的呼吸有些急促,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下去。
她继续眯着眼睛偷看,他下巴上凹陷的纹路、方正的嘴唇,都算不上性感,但有引人犯罪的能力。
辫子里细碎的发丝拂在他腕表上,卿卿想转开头,却被他托着,根本动不了。
分开得很突然,灯也突然亮了,她倏然睁开眼,他已经靠回自己一侧,手扶在方向盘上,眼睛转向挡风玻璃外的清冷街道。
卿卿以为紧张波动的情绪终于过去,暗暗松了口气。
他过了好一会儿才转过头,目光深邃,眉心拢得很深,有点儿要审判她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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