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堆堆的乌发,狼狈又决绝的神情,发着颤的肩膀,她像被碾.碎的凄零落花,令他本能地想走过去,将人拥进怀里,抚顺她的发,擦干她的泪,软声说几句是他不好,不该如此。
心口像被人划拉出一道大口子,血汩汩而出,他却终就没迈出那步子,转了身,一步步走出了门。
一室的空寂,南枝伏靠在案脚,看着炽盛的日光一点点变得稀薄,心底有什么破土而出的东西又迅速干瘪委顿了下去。
作者有话说:
作者:那天骑马吊桥效应,本来我们阿枝对你已经有那么点点的悸动了哦,你自己作没啦!
齐敬堂:我现在就是后悔,后悔。
(抱头)
狗子也就得瑟这两天啦,很快他的报应就回来啦!
大哭,本来这章准备明天早上6点更的,结果设存稿时间设成了18:00顺手了呜呜呜明天早上6点会再更一章,哭着数还剩的存稿……(抱头
第26章撞破
自那日之后,齐敬堂再未入过木樨阁。
只是他只要回到府里,都会将南枝叫到积雪堂里伺候。
两人大多无话,一直僵冷着,一连几日齐敬堂也再未碰过她。
那日的事,终究如一段不散的浓雾一般,始终笼罩在两人心头。
就在南枝以为日子就要如一滩死水一般的过下去了,却被一个消息打得措手不及。
这日傍晚,天幕暗沉,南枝刚煮了茶,预备端进屋里,便瞧见齐若茗神色焦急的赶了来。
齐若茗也瞧见了正要进门的南枝,只是却顾不上什么,只匆匆推门闯进去。
南枝见她急成这样,不禁心里有些发沉,总有种不好的预感,只端着茶盘跟着走了进去。
齐敬堂似乎料到了妹妹会过来,他拧着眉头将手中的棋子忽悠扔回棋盘里,抬首训道:
“回去!
此事你不要管!”
齐若茗语气强硬得几乎是质问:
“哥哥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沈家表哥下了狱这么大的事,你为什么要瞒着我!”
“砰”
的一声清醒,南枝手上不稳,手中茶盏跌到地上,茶水在地毯上蕴湿了一片。
“怎么了?”
齐敬堂并不理会妹妹的质问,反倒向南枝看来,语气很淡。
南枝垂下眼睫,遮住眼中的慌乱:“无事,只是烫着了。”
她不敢去看他,只是低着头将跌到地上的茶盏收拾起来。
“哥哥,沈家表哥一直替你做事,你该最清楚他的性子,清风朗月一般,怎么会收受贿赂,私放逃犯?定是政敌栽赃陷害。
往日里沈家表哥替你做事,这样的关头你怎能不管他?”
齐若茗扯着他的袖子急道。
齐敬堂见她一副要急哭的模样,抬手替她抹去额上一路跑来的细汗,便知道她还未放下沈知章,一时眸色更冷:
“朝堂之事,牵一发而动全身,其中厉害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况且此事他自己认了罪,我要如何去帮?”
齐若茗愣住,有些不敢置信:“为什么,为什么他会认罪?是不是屈打成招,是不是牢里那些人欺负他?是不是受了要挟?哥哥你要帮他,你要帮他啊,除了你谁还能救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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