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轻轻拍拍她后背,“说起来,到底相识一场,顾溪桥的愚孝奴婢不认,可他的狠绝,奴婢又不得不钦佩,在这件事上,也算得上厚道。”
俏俏听了零星几个字入耳,将箱匣里的银票一股脑儿倒出来,‘这里一共多少?算算。
’
“姑娘算这个做什么?”
安乐也被这沓厚厚的银票吓了一跳,她从前也见过的,还是被顾溪桥的阔气给惊到,眨巴着眼睛不敢相信,“这些都是他给你的?”
俏俏点头又摇头,从前她讨厌铜臭味,哪里想到是个人,终究会为五斗米折腰。
不过这钱,她不打算收,她要通通计下,来日一并还给他。
算是借的。
毕竟在这寸土寸金的上京,没有银两,可谓是寸步难行。
‘以后,还给他。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眼下还是需要这笔银两的周转,尽管顾溪桥说了那番话,可在生存面前,尊严似乎就没那么值钱了。
“姑娘,这本就是你应得的,哪怕捐了扔了也不能给他,顾家家大业大,这些钱对于他们来说怕是九牛一毛,姑娘委屈了自己,怕也只感动了自己。”
安乐苦口婆心地劝说,又把银两往匣子里装,活生生憋了一肚子的气。
虞俏俏抓住她的手,‘回王府,明日我回豫州了。
’
心中的恋恋不舍,没有表露出半分,却一下子把安乐惹哭了,“姑娘,怕你不愿听,可奴婢还是要讲。
奴婢不是因为殿下的命令才留在姑娘身边,而是奴婢听起过许多有关虞将军的忠勇事迹。
为万世开太平者,他的后人不该孤苦无依,所以哪怕殿下没有开口,奴婢也会选择和姑娘在一起,给姑娘做伴,陪姑娘说说话。”
“姑娘莫要忘了,奴婢的心上人,他也是位将军,”
安乐生怕她会执意赶自己走,泪眼汪汪道,“将士们常年领兵在外,奴婢和你在一起,也就不会那么孤单。”
俏俏不忍叫她难过,忙摆手摇头,‘不,不是这个意思。
’
是怕她离开上京会想家,是怕她去了豫州不习惯,是怕……
有很多很多很怕的事,否则谁不想着,孤孤单单的日子,有如此娇俏的一个姑娘作陪。
“那就是答应了!”
她反应迅速,搂住虞俏俏的脖子,用额头贴了贴,一脸满足。
俏俏虽然有旁的顾虑,但还是不忍叫她失望,点头以示答应,‘明日启程。
’
一想到明日就可以离开上京去往豫州,俏俏许久不见笑容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期待,将那和离书反复看了又看,倒凭添了几分安慰。
和离了,她就自由了,不再是顾家的什么人,更不用担心自己的一举一动,还得瞻前顾后。
俏俏才走,季恒缓缓从幽暗处走出,面对戚梧的茫然神情,淡声道,“找几个妥当的人跟着吧……”
他放心不下,此去豫州路途遥远,谁也料不到会发生什么,多几个人也好能照看些。
“虞姑娘此去豫州,若不出意外,此生怕永不相见了。”
戚梧把他心头的愁思毫不留情地挑了出来,他知道季恒不舍,也知道就这样一个闷葫芦怕是对方面对面追问,也得不到个所以然。
“?”
季恒皱眉看向他,“见她做什么?”
“只可惜啊!”
戚梧又叹。
“可惜什么?”
季恒心中有些焦躁,他生平最厌恶的就是旁人卖关子,但戚梧从不是这样的人,一时间倒也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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