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什么其他的……’俏俏的脸色有些煞白,从答应嫁给顾家的那一刻起,她会做的,就是忘记一切重新开始,她用手比划,‘今夜新婚,你……’
那句留下来,终究是难以说出口。
她心里觉得闷,若换作是季恒,怕是早已经两眼泪汪汪,偏偏是顾溪桥,留给她的只是手足无措。
“何苦为难自己,我又何曾怨你?”
顾溪桥是铁了心的不愿和她共处一室,哪怕是新婚之夜,有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亦没有任何动摇。
她没有阻拦了,只是默默地站在原地,看着对方一步步往门口走去。
门吱呀一声都打开了,月色冲了进来,照得他一身恍白,宛若长街初遇时的脱尘身姿。
她低下头去,抿了抿干涸的唇角,退到一旁。
“初来顾家,难免生疏,我还是跟你说一说吧,”
他突然就折返了回来,“我爹爹经商在外,不常回来,过不了几天又要走了。
他一走,宅子里就会冷清不少,家中大小事皆由二叔母打理,二叔去的早,叔母这些年也吃了不少的苦。
她脾气不好,若是遇见避远些便是,若实在避不开,也无须慌张。
你既嫁给了顾溪桥,便是我明谋正娶的妻子,无论如何,也不会叫你受半点委屈。”
她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想要很快捋清楚这个庞大家族,确实有些为难。
‘不愿留下?是因为厌恶么?’她想了想,愧疚道,‘明明不喜欢,却要被人强逼着成亲。
’
“怎么会呢?”
他听起父亲提及虞家的遭遇,对眼前这个懂事又听话的小姑娘倍生垂怜,语气少不得柔和许多,“我从小体弱多病,喝药就跟吃饭一样平常。
我这样的人,哪个女子敢嫁?即便敢,也不能耽误了人家。”
看着她愣神的模样,顾溪桥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不留下,是怕身上的病气过给你,虽说是门旧亲,到底太突然了些,我一个人独来独往惯了,还有些不习惯,也怕你不自在。”
木讷的身影微微一动,似乎想到了什么,从案几上捧过红彤彤的喜烛,示意他点上,‘秉烛到天明也是可以的。
’
她的娇憨可爱正一点点打动顾溪桥柔软的心底,接过喜烛又原封不动地放了回去,“这里没有那么多的规矩,更不要有什么顾忌,早些睡吧……”
她懂事地点点头,目送他离开了屋子。
守在外头的安乐也微微有些惊诧,行了礼以后,便折返了回来。
“姑娘,顾公子他……”
安乐本想仔细问一问,但看到俏俏神情的时候,便已然知晓,松了口气。
‘他没有为难我,还说了许多宽慰的话,’俏俏拉住她的手,眼眸中似有星光逸动,‘我想,顾公子是个好人。
’
她不敢下太过肯定的话,只是隐隐约约觉得对方至少不是坏人。
“若真如此,奴婢就放心了,倘若殿下知道……”
话到一半,安乐便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吞下声去,“时辰不早了了,奴婢伺候姑娘宽衣吧。”
她何尝不是一样?总时不时地想起那个身影,明明不应该被想起的。
她解去笨重的婚服,又走到摞得整齐的兵书面前,像是在琢磨着什么。
片刻之后,捋起袖子小心翼翼地一卷又一卷地挪到了外头。
第37章
“是地志。”
一直沉默着的安乐,和她一样是前所未有的欣喜,但彼此也很努力地在克制,因而语气十分平常,“姑娘爱看的。”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v后努力日万预收文养神本文文案星空之下,最璀璨的是星辰,最绚丽的是萤虫,最荒诞的是罗罹建立在废墟之上的蒸汽朋克之城冒着白色蒸汽的小车有序地在城内的小道上行驶。笛笛鸣叫的钢...
陆大强在旁人眼里是个泼皮无赖,婆娘跑了之后独自抚养儿子长大,儿子很争气长大后开创了一番自己的事业,但是很气愤的事,儿子一直不结婚,而且心里眼里都是他的死对头,把对方当亲爹一样待。老头儿怎么忍得了战...
科技与修真的浪潮里,谁能触及超凡?秩序与战乱的夹缝中,又是谁在低语?我看见妖族隐匿于霓虹之后,机甲飞跃在繁华街头王侯与邪魔推杯,众生和鬼怪换盏。当野心失去原则,科武制造毁灭,超凡带来罪孽,大厦将倾永夜降临,谁愿意做扑火的飞蛾?身负妖王基因而不自知的苏安,在十八岁生日那天原力觉醒,从此在充满血火与财富的都市开启了他的崛起之路。如果文明注定消亡,比起做飞蛾,他更愿意在敌人的尸体上建立一个新的世界!...
一箭敌胆寒,一枪扫乾坤,一锤定天下,九零后颓废青年穿越三国,身兼隋唐三大名将武艺于一身,且看裴枫在蜀汉军中掀起怎样的波澜。...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
接档文每次重生都不可描述,求点进作者专栏收藏比心心黎青颜穿了。穿到了一本不可描述的成人书里。好在,她不是跟各种男人不可描述的女主。也不是和女主抢一堆男人的炮灰女配。但却成了女主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