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祖宗紧紧抿着唇瓣,无论如何都不肯张嘴。
杨清婉唇角的弧度略微僵硬了一瞬,很快,她又勾起一个更大的笑容,一只手钳住杨老祖宗的下巴,手指用力,只听咔嚓一声,杨老祖宗的下颌竟似乎断裂。
杨老祖宗呲目欲裂,却无力推拒,只能眼睁睁看着杨清婉一勺又一勺地往她的嘴巴里喂药。
汤药苦涩,又烫得厉害,痛意一路顺着食道往下,烫得杨老祖宗浑身抖个不停,却无法减轻那疼痛半分。
也许是觉得喂够了,杨清婉放下勺子,将杨老祖宗放平,替她掖好被角,好声好气道:“孙女去把碗给丫鬟,马上回来。”
杨老祖宗没有任何反应,只用怨毒的目光直直地看着她,杨清婉便自顾自地拿起碗走了出去。
走到外间花瓶旁时,她特意停下来,看着那花瓶中长出的人头,那人眼珠子已被生生剜下,舌头拔断,耳朵割去。
但不知为何,他还感受到有人靠近,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呜咽,花瓶开始颤抖,失去重心地往后倒去,倒入墙角。
杨清婉将那碗剩下一半的药尽数倒入人头口中,过于高的温度在那人口中响出油炸般的滋滋声,那人的呜咽便成了惨叫。
“啊——啊啊——”
内间像是应和一般,也响起杨老祖宗的声音,她大约是被烫得舌头不直,同样说不了话。
杨清婉却好像听到了什么名伶绝唱般,站在那儿欣赏了许久,才往外走去,她将碗交给等在外面的丫鬟,丫鬟穿着一件狐绒冬衣,蹭着房间内流出的热气,身上的雪气蒸腾。
杨清婉垂眸,脸颊窝在肩上绒面围脖中,面色森冷,没有一丝感情。
丫鬟弯腰低头接过碗。
杨清婉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蹲在地上抱住碗才避免碎一地瓷片的丫鬟,开口便是比雪更深的刺骨寒意:“小心,别摔了。”
丫鬟向杨清婉行礼,抱着碗匆匆离开。
杨清婉在原地又站了一会儿,一直看着一个方向,似乎在发呆。
她鲜艳的红衣上盛开着大朵大朵的金色杜鹃,腰间挂着一串黄色的络子,脚上一双马蹄鞋鞋尖各缀了颗眼珠子那么大的珍珠。
她看够了,才慢慢悠悠地转身,一步一步往前走。
她走得极慢,又极稳,瞥向正房的目光一瞬间充斥凛冽杀意,很快闭上眼,深呼吸一口气,再睁开时,唇角带着笑,已全然只余少年风华。
杨清婉推开门,小心地扶起歪倒的花瓶,内间的杨老祖宗吃力地转过头,看到她逆光的身影,听到她甜甜地叫道:“奶奶。
“孙女找到办法,叫姚听送上心头血,为奶奶调香了。”
可杨老祖宗高兴不起来。
我猜不出
吕排歌这一觉睡得香甜,好似做了梦,但她想不起来。
想不起来也没关系,醒来时是这几天难得的神清气爽,那应当是场好梦。
睡了好觉,她昨晚对姚听的怒气也散了,一边穿衣服时一边想,先搞清姚听造出这幻境的目的是什么,才能对症下药阻止她。
她束好玉带,虚空握了握拳,随即推门出去。
雨势小了许多,不过仍旧未停,昨日那恐怖的雷声与初冬的冷冽倒是没了,又有了些黄梅的闷热感。
仪瑞怀中抱着一筐衣服,见到吕排歌出门便向她打招呼:“吕大侠,早啊。”
“早。”
吕排歌回道,“姚听起了吗?”
仪瑞掂了掂那筐衣服:“现在是巳时,小姐卯时就起了。”
然后她上下打量了一眼吕排歌,与姚听一脉相承的语气啧啧道,“吕大侠怎的现在才起?如此懈怠,下次决斗定是小姐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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