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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有人因为我更愿意关注和了解网球,我想这也不错。”
余知新停下脚步,目光也投向了球场。
球场里正有人在专注打球,他们俩默契的看了好一会儿,没有人开口,恍惚间球场上奋力练习的是当年的余知新。
林期把视线收了回来,侧头看向余知新,当下的余知新。
他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映衬得他的眼睛分外柔情,林期忍不住吹了口气。
余知新感受到了她的气息,从当年的自己中抽身,转过头看了过来,林期和他的眼睛对上一下就怔住了。
他们的鼻尖靠在一起,比看比赛时离得更近,林期看到余知新半天没眨眼睛,知道他比她怔的更久,林期产生了一种可以再突袭他一次的念头。
不过还没等林期付诸行动,余知新就已经回过神来了,他视线转了回去。
“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
林期暗叹没把握好时机,“好。”
一路走过图书馆、篮球坪、教学楼,走到湖边的石凳子旁余知新把她放了下来。
林期看了看草坪上扎帐篷露营的人群,她想起了什么,笑道:“你记得你们班那次露营吗?”
余知新也笑了,他当然记得,说的是他们班上的露营,实际上是他计划失误的那次露营。
那是高一暑假余知新他们班组织的露营活动,余知新本来不想去的,但是组织的人是乔适,在假期前央求了他半天,他只好答应了。
露营前一天,余知新训练完就告诉林期隔天他要去班级露营,让她不要来球馆了。
林期一听,露营多好玩的事情,立马举手。
“报告教官!
可以带我去吗?”
余知新看着她迟疑了片刻,“那我问问乔适吧。”
余知新班上有不少人是林期的小学初中同学,所以原本就认识,再加上她和余知新的事当时已经略有传闻了,大家都特别欢迎当事人前来。
结果没想到林期第二天犯了急性肠胃炎发烧住院了,余知新看到她不能来的消息本来想去医院看看她,但是被林期严厉拒绝了,他只好作罢,最后承诺下次在陪她去露营一回。
后来的确补了一回露营,余知新拉上了乔适,林期带上了林筝。
原本以为是个愉快的假期,但是由于决策人是余知新,直接把露营地点定在了山顶,爬山都花了一个上午。
除了余知新,其他三个人气喘吁吁,只想坐下瘫着,什么露营活动都不想干了。
但是他们仨迫于余知新的威压,还是爬起来马马虎虎搭起来了帐篷,吃了两口饼干就瘫倒在帐篷里了,一下午啥也没干,就等着余知新一声令下,下山的步伐都轻快了。
这哪是露营,这分明就是爬山。
“林筝说以后有这种活动让我千万别找她了。”
“其实那天没想让你们爬上去的,只不过正好缆车坏了。”
“有缆车?”
林期震惊,有缆车余知新居然没说。
“是的。”
余知新点点头,“不过那天坏了。”
“那改天不就好了吗?又不是非要那一天。”
其实是因为林期生病住院,余知新很久没见到她了,她一直说自己好得差不多了,但是也没来球馆,所以余知新才想尽快把她约出来看看她到底怎么样了,没想到计划出现了一点点小问题。
林期说完转过身背对着草坪,张开双臂,拥抱着学校这片波光粼粼的湖。
她感慨道:“真好!”
余知新侧过头只能看到她的侧脸,和她脸上跃动的金光。
此刻在大学校园里谈及到了高中生活,林期不由想起了高中的日子。
“说起来我也很多年没回过一中了,不过一中也太难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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