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态度?”
“恨不得马上就走的态度。”
“呵,那为什么呢?”
他一顿,露出一种遇到对手般的惊喜,又抿唇僵硬笑了下,眼神轻飘看向窗外,脸上的伤让他看起来有些疲惫,虽然他刻意轻描淡写,但说出的那句话却透着一股莫名哀伤:
“因为我是杀人犯的亲儿子啊,而你……”
余九琪瞪着他,他一顿,便把后面的话收了回去。
“你跟每个人都这样说话吗?怪不得会挨揍。”
女孩胆子更壮了些。
“你不怕我吗?”
“怕什么?杀人犯的儿子,也不是杀人犯。”
他怔了一下,眼里有光一闪而过。
“可我长得跟他像。”
“是很像。”
余九琪受不了了,简直有病,低头一口气把奶茶秃噜光,吸管在瓶底戳出一阵暴躁脆响:“我喝完了。
先走了。”
她真的先走出去,把毛线帽压得更低,盖住大半只耳朵,埋头匆匆走向公交站。
公交站离奶茶店有点距离,又入了夜,附近本就萧条,深夜就显得更空旷,周围偶有路过的汽车,疾驰驶过后留下一片森然。
森然中,余九琪听到身后有稳重的脚步声,声源始终离她两米远的距离,不近不远,不疾不徐,像是两个步履一致的陌生路人,恰好一前一后走在同一方向上。
她有点意外,那么瘦的一个人,脚步声却坚实稳健。
头顶一轮浊黄弯月,旁边稀疏几颗亮不起来的星星,雾霭薄薄低悬在远空,没有风,气压却很低,这是每个东北孩子都极为熟悉的深冬天气,低沉,静闷,预示着一场大雪即将来临。
她加快脚步,想赶在下雪前回家。
可突然,听到路边一声痛苦的干呕,像一记嘹亮鸣笛划破大雪前的宁静。
余九琪循着声音看向右侧,看到一排木栅栏旁边的雪堆上倒着一个中年男人,身材高壮,一身军大衣棉服,夹棉雷锋帽,似乎吐了一口酒,然后载到在雪里,不动了。
周围没有行人,车也是零星而过,商场已经很远了,栅栏那边是冬荒的菜园。
每个东北孩子也都知道,酒鬼如果睡倒在暴雪天的马路上,是会活活冻死的。
在东北,冻死并不是一个夸张的比喻。
可余九琪还是犹豫了一下,虽然很想救人,但也不免有担心和顾虑,就在她原地纠结那一小会,身后那个瘦高的人忽然大步过去,去晃了晃那载倒的中年人,晃不动,把脸扮过来看了看。
不知他看到了什么,身子一顿,然后两手夹着那醉鬼的腋下,费劲地把他往外拽,似乎要拖着走。
可那人着实沉重,孙锡显然很吃力,费了半天劲才堪堪挪出雪堆。
余九琪叹口气,走过去。
她没有马上要帮忙,站旁边说:“报警吧,警察会管的。”
“来不及了。”
孙锡把人拉出雪堆后,让他平躺在地上,摘下厚重的雷锋帽,又把棉衣扣子解开几颗,使劲向下拉毛衣领子,漏出通红的脖子和胸口,然后探了探鼻息和脖子上的动脉。
余九琪见那人眼睛半闭半睁,嘴唇张开,却看不见呼吸的动静,忙问:“他怎么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万历中兴,明朝最后的辉煌。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打土豪,分田地,为了过上好日子,穿越者毅然掀起一场浩浩荡荡的土地革命...
禽兽她扶着腰,咬牙切齿。你怎知本君真身他擦擦嘴,笑的邪恶如魔。一朝重生,她以为可以踏上一条虐渣杀敌的光明大道,岂料,拜师不利,落入狼口,任她腹黑的出神入化,也逃不过他的手掌心中。终有一...
重生至96年,成为了北电96班的一名学生,开始不一样的绚丽人生...
凤族的宝小贝祸疙害瘩,萧凤,涅槃失败了,渣渣都不剩。再睁眼,重生到了八十年代,穿成了个苦巴巴的农家女。前有大伯一家虎视眈眈,嫁个俊男人还是个瘫子,转身一群小包子张嘴要吃饭。萧凤觉得自己...
专栏下一本七零小知青求收藏支持本文文案林窈是老林家从乡下领回来的闺女。原本以为领回来就是给找份工,到时间再给找个人嫁了也就完事了。却没想到小姑娘漂亮精致得让人窒息。还好看着天真好拿捏。可...
历史爽文穿越者李阳,献给了秦始皇一盒阿莫西林从此,李阳走上了没羞没躁的乱史人生。改秦律做实业搞经济重民生。为了全世界都说中国话,李阳还做了一个地球仪送秦始皇宅男机智赚钱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