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挑理,自己还真不占理。
九阿哥眉头紧皱,陷入纠结,可是之前跟马尔浑私下里透过话……
舒舒看着九阿哥反应,“恍然大悟”
:“九爷是不是去年疏忽了?那也没什么,往回找补就是……这不是正好三处产业,一位阿哥爷一处就是了……”
九阿哥眉头略松,随即摇头:“事情总有轻重缓急,老十大婚日子在明年,不急……五哥那里,爷回头赔个不是,等什么时候宽裕了再补上就是……”
舒舒收了笑容,带了几分认真:“那我呢?”
九阿哥不由疑惑:“哈?你怎么了?”
舒舒肃着小脸,一本正经道:“我娘家亦是寻常,玛法生前只是侍卫,阿玛不是承爵人,头几年才升了都统……额涅娘家除宗籍,连闲散宗室都比不得……我家里比五嫂家里也强不到哪里去……”
九阿哥开始还认真听着,随后觉得不对劲,立时反驳起来:“又当爷是大傻子糊弄?骗谁呢?!
你家里还缺嫁妆?!
不是有十顷地,四个铺子吗?!
其中还有两间日进斗金的银楼,还好意思跟爷哭穷?”
舒舒叹气,带了几分无奈:“皇恩浩荡,指了我为九爷福晋,我阿玛、额涅素来忠心,除了倾家嫁女还能如何?可我为人女,又是长姐,怎么好意思看着祖产都归到嫁妆里,让家里喝西北风去?”
九阿哥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好半晌才嘀咕道:“那也不用找爷添补,这嫁妆不是都女方族亲凑的?……爷要添补,那成什么了?那不是自欺欺人?传出去,也是笑话……”
舒舒没有反驳,只静静地看着九阿哥这个“双标狗”
。
九阿哥后知后觉,也反应过来,涨红着脸恼了:“你什么意思?非要拦着,不让我帮八哥是吧?!”
舒舒伸出手,将桌子上的荷包拿过来,打开认真清点,九张庄票,五张面值一千两的,四张面值百两,还有些零散的。
舒舒收好庄票,放进自己的荷包,将空荷包退还给九阿哥。
九阿哥的神色稍缓:“啰嗦了半天,还是拿出契书叫何玉柱早点去过户,别耽搁了……”
舒舒却没有掏契书的意思,反而问道:“九爷到底是想帮八爷长脸,还是想帮郭络罗格格长脸?”
九阿哥哼了一声:“废话!
自然是帮八哥!
要不是指婚给八哥,爷晓得郭络罗氏是老几?”
舒舒抽出三张一千两的庄票,推到九阿哥跟前:“既是帮八爷,自然当顾着八爷体面……听说宫里想要生活自在银子少不得,八阿哥之前简朴些没什么,总不能在新妇面前失了体面,花用新妇的陪嫁银子……九爷用这个做新婚贺礼,不是更实在……”
九阿哥看着三张银票,整整三千两,这真不少了,就算八哥封了贝勒,年俸也只有两千五百两。
董鄂氏说的似乎也对,私下里以八哥名义给郭络罗氏添妆,也只会给郭络罗氏锦上添花,反倒是八哥这里手头实在不宽裕。
可是,这不是爷的银子吗?
哪里就轮到她来分配!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摔倒前,林冬雪觉得婆婆是老不死,大姑子是扫把星,外甥女是拖油瓶还有那个男人,一定是上辈子倒了大霉,她才会遇见的。摔倒后,林冬雪认为婆婆赛过亲妈,大姑子恩人再世,外甥女是小天使至于那个男人,唔...
辛佟重生前有过一段芯痛的特殊经历。在IPO前夕,亿万富翁的公司因为缺少车规级芯片倒闭了,他不得不卖掉老家越州的别墅遣散工人,在经过钱塘江的时候,想起了父亲让他做一个时代弄潮儿的事,去看大潮,结果被潮水吞没了。重生之后,他从亿万富翁变成了穷鬼,从学霸变成了复读三届落榜自杀的学渣,还好前一世的经验和智慧在这一世都得到了承继。复读无望,少年跟着发小姜华来得了四大一线城市之首的沪州淘金。上一辈子缺芯的恨,这一辈子一定要昭雪,少年立志要在芯片行业干出一番成绩出来。习惯了被人仰视的岁月,能够接受被人鄙视的现实吗?本书又名芯片,就那么一回事本书又名曾经芯痛本书又名坏了,没芯片了本书QQ群68590025,有空过来坐一坐!...
...
...
有什么比穿越到先秦去对抗白起更让人头疼?秦质子异人要将他的侍妾赵姬托付于我。书名又为始皇帝养成计划,捡到一只秦始皇。...
生活的年月,水自流时光阴蹉跎,当回忆起光阴在岁月划痕时,总觉得该留住些美好。城市最底层的平凡生活,也许我们可以从平凡中读懂人生各位书友要是觉得小市场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