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二狗放在房间里没有拿走,吴狄猜不到二狗是忘了还是专门留在这里,他也不想猜。
吴狄收起泛黄的白纸,将纸张两次折叠后放于内衣口袋之中。
“狗哥,保重。”
吴狄躺在床上,脑海里不断重复着几天前在江边的情景,不知不觉间他握紧了拳头,嘴角边流下几滴绯红的血,逐渐闭上疲惫的眼睛。
“喂,这病人还能动吗?”
“好像搞砸了。”
“没事,谁知道手术台上发生了什么,那些人能比我们更懂?再说了,他脑子不是保住了?”
“也对,没我们他家里人早吃席了。”
吴狄沉重的眼皮迟迟无法睁开,但他隐隐约约地听到几个人在不停说话。
“不过你们不觉得奇怪?这开颅手术我做过好几个,这人的脑子怎么和一般人的不太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要我说你是前几天跟那些女人玩嗨了,脑子不好使。”
“对了,什么时候你也跟我们几个介绍介绍点妞,哥几个又不是没钱。”
“我劝你们还是悠着点,那几个妞玩得可花了,我怕你们受不了。”
“哈哈哈哈哈”
吴狄无法思考,一想事情大脑就生疼,同时他全身就好像是被注射了麻醉剂无法用力。
“那我们就这样把他大脑缝回去?”
“不然呢?反正人也成植物人了,没人知道我们做了什么,赶紧解决了下班,哥要回去和几个小姐妹快活去。”
突然一阵钻心的疼痛从吴狄的大脑直击而下,他感觉有人在用银针挑断自己的神经,那股痛觉让他的意识都快要被抹灭,尽管身体无法移动,吴狄却疼得感觉自己在浑身颤抖。
“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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