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报纸和电台说得很对,我就是个穷家庭出身的,一家六口人全靠爸爸一个人烧锅炉,上半年家母犯错入狱了,我不忍心老父亲伤心,就早早出来做点工,替家里减轻负担……”
胡藕花低眉顺眼的。
说着说着,她还悄无声息地流下滚烫的泪水。
这一幕看得人无比心疼。
小小年纪,学习好,能力强,还有孝心……怎么就被人泼那么脏的水?
“丫头,你别怕,咱不是坏人,有什么难处,你跟奶奶说,奶奶家里有一些旧布料,你要用得上,奶奶拿给你。”
“对,对,我家还有儿子不用的文具。”
“我有一台不用的琴。”
或许是出于愧疚,或许是出于惜才,众人纷纷想捐助自强不息的好姑娘胡藕花。
直到这时,一位大妈无心地问:“丫头,你是不是得罪那什么娇娇的?”
胡藕花别过脸去。
眼泪大颗大颗地流,然后像是彻底忍不住了,抱住脸失声痛哭,哭的人毫不怜惜,个个都上前安慰她。
她哭得眼眶红红的,缓缓抬起头,感激地看向大妈道:“阿姨,我亲妈和亲妹想把我卖给满脸痦子,又半残废的男人,我不同意,她和杨家人一起,一起……呜呜呜……”
等众人听完后,个个愤慨不已。
“人心不古,人心不古呀。”
“当妈的真心狠。”
“这杨家没一个好东西,全是浑蛋。”
风向瞬间逆转了。
渐渐地,有人自动爆料:杨娇娇跟赵**是一对好姐妹,联手坑害跟她们不对付的胡藕花同志……
当这个消息一出,报社和电台都慌了。
他们才意识到踢到怎样的一块铁板。
王台长毫不犹豫喊回赵**,让她在早八点新闻节目前,与徐敏冬一起向胡藕花真诚道歉。
如今这局面下,赵**像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王台长找到徐敏冬,一脸客气道:“徐敏冬同志,你这次犯下原则性错误,原本该辞去你的职务,念在你父亲的面子,从今往后你就在台里写脚本吧。”
台前就不用去了。
徐敏冬气得猛拍桌子,怒吼:“错不在我,根本与我无关。”
啪。
王台长也怒不可遏。
他咆哮道:“你太过自以为是了,还以为不用出面,就可以通过别人的嘴泼人脏水,陷害无辜吗?电台是什么地方,容得你瞎胡闹报私仇吗?”
“可是我——”
王台长甩出一个本子:“你自己看吧。”
徐敏冬不明所以,打开本子扫了扫,上头记录了台里人亲耳听到她唆使赵**的整个过程,包括以字母代替人名的新方式。
她越看越心寒。
越看越齿冷。
里头每一个名字她都认识,每个人也对她极好,没想到全是口腹蜜剑,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好,好,我不干了还不行吗?”
徐敏冬哭着跑了。
她不会罢休的。
哪怕是离开电台,以她的本领,以徐家的根基,难道还怕一个外地来的下贱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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