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当中自然是带着严重的硝烟味。
庆王点了香烛,可是连续点了好几次都被雨水打灭了,他当下忍不住恼怒地骂道:“哼,你觉得你死得冤吗?那些被你害死的百姓,那就不冤了?你既然不想要我的香火,我还不点了。”
“三哥好大的脾气啊,大哥都死了,你还对他有那么大的意见?”
瑜王冷笑地说道,“要不,我替你点这香烛?”
他说着就过去,替庆王点了香烛,然后顺便烧了纸钱。
看到香烛在瑜王的手里一点就着,庆王忍不住冷笑地说道:“果然是亲兄弟呢?真血脉相连,你给他的香烛就要,要是我的,他就不要呢!”
瑜王看向庆王说道:“三哥,大哥已经死了,我想你今天来这里,也是和我一样吧!”
“和你一样?什么和你一样?哼,我可是和你不一样,没你那么厉害,巫蛊之术呢!
也亏你能够想得出来,做得到。
我看我以后得小心你了,省得你哪天抓到我的把柄,也给我弄那么一个巫蛊之术,那我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庆王不满地说道。
“是啊,是有些人得小心了,这满城的风雨,可不就是某些眼高手低的人搞出来的吗?三哥,你说一个人虚伪可以虚伪到什么样的程度呢?”
瑜王还击道。
雨越下越大,没有人知道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过瑜王回到马车的时候,全身都湿透了,身上都是泥巴和青草,脸上也有很明显的拳头的瘀伤。
当然,庆王的也不例外。
“王爷,你怎么全身都是泥浆?”
庆王的护卫看到自己的主子一身泥浆,十分吃惊地说道。
好在他身上的泥浆盖过了他脸上的瘀伤,否则只怕那些护卫以为是有鬼了。
“没事,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
走……”
庆王当下说道。
他的骨头传来隐隐的作痛,这个四弟的拳头确实不是那么好吃的。
不过,四弟应该比自己惨,要知道自己可是练武之人,虽然揍他的时候只用了七八分的力气,可是足够他痛上十天半个月的了。
一辆乌棚马车在雨中从建业门口驶出,和瑜王的车驾擦肩而过。
乌棚马车前,一个身穿蓑衣头戴斗笠的老翁用鞭子打着马,往南而去。
马车里坐着一个白衣书生模样的中年人和两个小男孩。
“师父,我们就这样走了?”
楚风撩开马车的门帘回头望着大雨当中的建业,心有不舍地说道。
“你是舍不得你建业的父亲,还是舍不得建业的繁华?”
白离问道。
“人在一个地方住久了,难免会有感情的。”
楚风当下忍不住白了白离一眼,然后说道。
白离将他偷出来的时候,给李普留了一封信,就说是楚风拜他为师,他要带楚风回鹿门学艺之类的。
“感情?哈哈,风儿,你这个样子让我想起你趴在那个李普的身上哭得稀里哗啦的样子,真的好笑,哈哈……还有,你的那句:‘我要吃冰糖葫芦……不给我吃,我就不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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