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天亮等到天黑,从天黑等到天亮,谢凌衣不知道自己过了几天,只知道自己还没死成。
“你就这么放弃了?”
一道冷漠的声音响起。
这嗓音他再熟悉不过,他倦怠地抬眼,就看见一个人影蹲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抱着手臂盯着他,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那近乎完美的下颚线。
谢凌衣注意到他的时候,愣了一刻,实在太像了,不过他很快就是意识到眼前不过是个冒牌货,他移开目光,又回到之前安静等死的状态。
偏偏这人一点也不安分,又“啧”
了一声,别有深意地看着他,嘴角带上嘲讽的笑意:“原来你也不过如此。”
谢凌衣受不了他顶着和岑遥栖的脸冲他冷嘲热讽,他坐直身体,直勾勾地看他,不耐烦:“你究竟想说什么?”
“我想说你这么容易放弃,之前还说什么要为家人报仇,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
他依旧是拿下巴看人。
他俊美的五官带上几分刻薄,可依旧美得惊心动魄,岑遥栖从来不会这么对他,他如今倒是装都不装了。
谢凌衣握紧拳头,越收越紧,头回情绪失控到声嘶力竭:“那你要我怎么办?他们不死不灭,是我能对抗的吗?”
在他们面前,他不过朝生暮死的蜉蝣,就算赌上自己的命,又能如何?
“你以为我不想吗?我比任何人都想要夏侯重台血债血偿!
不止为我谢家的满门,还有岑遥栖,还有长生、无双!”
谢凌衣掩面屈膝,不愿意自己的脆弱被人瞧见。
心魔冷冷地听他泄完,才淡淡问一句:“那你认命了?”
谢凌衣不接话,用行动表明自己的态度。
“你觉得这一切结束了吗?”
见他回答,他也不在乎自顾自的问道。
谢凌衣以手掩面,声音有些闷:“难道不是吗?”
心魔冷哼一声:“你现在带着他去死那才是真的结束了。”
谢凌衣脊背一僵,动作慢得像迟暮的老人,他抬起头:“你什么意思?”
心魔耸耸肩膀:“字面意思,你师尊可不想死,一缕魂魄迟迟没离开,你难道察觉不到吗?”
他的话犹如巨大的馅饼,砸得谢凌衣头昏眼花。
理智上想说不可能,但情感上又轻易相信了他。
心魔像是能看透他的内心,扬着下巴冲他道:“你不信,可以自己去查。”
谢凌衣慌乱地把人半抱起来,之前是他一心求死才没想过别的可能。
这人脸色苍白,透明如纸,就连身体也冰得吓人,他伸手碰在他心口,感受着没有半点动静的心跳。
从世俗层面来说,他的确死了,可心魔却告诉他还没完全死,这实在不可思议。
谢凌衣心脏空缺的一块儿又被重新填满,他后怕地抱紧他的身体。
没关系,没关系,只要给他一点念想就好。
谢凌衣手腕一动,淡蓝色的灵力在他手中翻涌,他闭着眼睛查探,终于看到心魔嘴里那个不肯离去的一魄。
岑遥栖心脏处有一团微弱的光点,他实在是太微弱,淡到几乎看不见,要不是聚精会神地去查,确实很容易忽略他,这一现让谢凌衣欣喜若狂。
他不能死,他要让岑遥栖从小活过来,他怎么能去死呢?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前世被束缚的杨雨涵,不止是医术精湛,就是性格也牛轰轰。这世,在这天高任鸟飞的异世,她带着二房三房逆袭而上,直逼大房胆战心惊入赘夫君我家娘子就是好,不但医术了得,而且还能赚钱,又能花钱,最主...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当一个人的前一世在浑浑噩噩中度过,再次重生后是像上一世一样继续浑浑噩噩的过一生,还是走出一条不同于上一世的路在这世界留下自己生命的迹象...
人们说冲锋陷阵才是勇敢,盾牌只是懦弱者的遮羞布人们说前人智慧超越后人,后来者最好虚心受教人们说种族的高贵或低贱,是天生而不可逾越人们说真理早已写在教条里,质疑者愚蠢又可笑人们错了。成见和偏见是世...
意外重生,叶倾再次遭遇末世,只是这一次她回到了末世前夕。重生之后,叶倾茫然了,拥有四年的末世经历和经验,她能做什么一步步的走在所有人的前面,成为最终的大boss不,她只想一直活下去,活到丧尸灭绝的那...
天地间凶神当道,恶人纵横,杀人放火成仙佛,恶贯满盈坐朝堂!我要为群仙立法,为众生设狱,厘清善恶,各有所报,各有归处!...
1972年的夏天苏若正收拾着行李,过几天她就要去青大读书,那里还有一个未婚夫正等着她。可是一觉醒来,她却成了一个偏僻乡村的知青,床前站着一个陌生的军装男人,床头有一个娃正叫着她阿妈。她转头,就看到破旧的床头柜上,有一个日历,上面印着,1977。苏若我还是个宝宝呢!可是这个男人,好帅!她的脸红了。苏佳重生归来,举报继妹,逼她下乡,抢她男人,以为这样继妹前世的气运就都会落到她身上,结果没想到继妹竟然嫁了个更有权有势的回来了苏佳男人还你,咱还能做好姐妹吗?苏若麻烦脸拿来给我踹一下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