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烟不悦地压低眉头,低声警告道:“岑遥栖!
你明明知道杀死师尊的根本就不是他!”
她不明白对方何必如此苦苦相逼?就因为那个小徒弟死了吗?可他压根就不是人,她做一切都是理所当然,替天行道。
可夏侯重台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要无故遭此横祸?
岑遥栖比他高,居高临下地垂眸俯视她。
如果他是观众,看到女主如此相信男主,他是不是得十分庆幸没那么狗血,女主竟然没有误会男主?可惜的是,他现在仔细算来应该是恶毒反派?
质疑反派,理解反派,成为反派。
“掌门说笑了。”
岑遥栖慢条斯理地扬了扬手,在闻烟如芒在背的眼神下依旧气定神闲,“你要是顾念那点师徒情谊不忍心亲自动手,我不介意代劳。”
闻烟知道无论如何这事已经板上钉钉,她疲倦地闭了闭眼睛。
再度睁眼的时候,她说出口每个字都是强行从齿缝挤出来的:“不敢劳烦重明太尊。”
被拒绝了岑遥栖也不恼,笑容不减地一抬下巴:“请吧。”
长老们对这一决议颇为满意,七嘴八舌地催促闻烟。
岑遥栖静静的看着,没想到有朝一日他们还能站在同一战线上,心中百感交集。
夏侯重台被人绑在大殿之外的柱子上,满身是血,看来之前的日子也不见得好过,不过这也正常,毕竟全宗门上下谁不知道他就是杀害掌门的凶手?
刺眼的日光让他下意识的偏头,等到适应了这股光亮他才缓缓抬起眼,映入眼帘地便是闻烟冷漠的身影。
夏侯重台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传来的疼痛让他知道眼前的人终于不再是自己的幻象,而是真真实实的闻烟。
他本应该感到高兴,可看清她严肃的表情之后,他整个人如坠冰窟。
他浑身抖,不敢置信地瞪着她,眼底猩红一片,哑着嗓子颤声问:“你不信吗?”
他受伤的眼神落在闻烟的眼中像是凌迟的钝刀,痛得她几乎不敢同他对视。
“铁证如山,你要我如何信你?”
闻烟移开眼,涩声道。
她平静的话语似乎在他耳边炸开一道惊雷,他的血痕未干的额头爆开一条条的青筋,眼底染上疯狂的底色。
“所以你要亲手处决我吗?”
他嘶吼的嗓子问。
闻烟咬唇,正要说些什么,就不知道岑遥栖何时懒散地晃悠了过来,漫不经心开口:“再多聊下去,这天恐怕都要黑了。”
“这恐怕正遂了掌门大人的意。”
谢凌衣几不可见的扯了扯唇角,十分配合道。
闻烟彻底哽住,想说的话都咽了回去。
夏侯重台离得远,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只知道闻烟转过身,周身温度都降了几分。
“夏侯重台,你杀害掌门,大逆不道,罪无可赦。
今日便由我来亲自行刑。”
闻烟绷着脸,朗声道。
夏侯重台甫一听见他的话,身体便在厚重的铁链下激烈的挣扎。
“你要杀我,闻烟,你好狠的心,你明明知道不是我!”
他目眦欲裂,直视那人,却见他连片眼角都不曾施舍于他。
其实闻烟不是不愿意看他,是不能看他,她怕自己会舍不得动手。
她控制住自己澎湃地情绪,捏了施法的手势,召唤出本命剑。
修长的剑身在她面前争鸣,她在别人看不见的角度狠狠地咬了下唇,扬手捏住剑柄。
看她这副心意已决的做派,夏侯重台竟然低低地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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