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遥栖听见喊声回头,气氛被打破,美人犹犹豫豫的手最终还是不甘心地收了回去。
他偏过脸,就见谢凌衣倚在桂花树下,姿态放松,也不知道在那看了多久。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觉得今日的谢凌衣与平日里的他有些许的不同。
到底是因着重伤未愈,他脸色愈加苍白,本就淡色的唇越没有血色,身上也没那股走哪都要正襟危坐的架势。
整个人看着柔和不少。
岑遥栖冲着他招招手,后者略作犹豫,但还是乖乖朝着他走过来。
谢凌衣走到一半才后知后觉地觉得自己有点傻,凭什么他一招手我就得过去?这样好像一条不太聪明的狗。
“这么快就醒了,伤口还痛吗?”
见他走近,岑遥栖轻声问。
谢凌衣不太习惯这样的相处模式,以往他们两人见面没说几句就要掐。
虎牙轻轻咬了下唇瓣,才闷闷出声:“不痛。”
岑遥栖见过他脊背的伤,白皙的后背全是鞭痕,看来他们还真是不要脸,枉为什么名门正派,以强欺弱的手段使得这般顺手无比,竟然还动用私刑!
他到底还是来晚一步,岑遥栖在心中如是感叹。
炙扬是长留宗最讲究戒律清规的长老,他手上的戒鞭不是吃素的,虽不致命,可身上的鞭痕深入皮肉,万万没有消除的办法,谢凌衣这般年轻,日后说不定还要和貌美的女修结为道侣,身上伤痕累累,如何能讨女修欢心?
他越想越觉得炙扬这人厚脸皮,能用到上戒鞭,犯的错得罄竹难书吧?谢凌衣这什么都没做,就被折腾得个好歹,真是荒唐!
“骗人。”
岑遥栖摇头,“你身上这伤没有个十天半个月是好不了的。”
谢凌衣:“……”
他无奈:“你既心中有数,何苦多此一举来问我?”
“你老说我嘴里没一句实话,正好看看你说不说实话。”
岑遥栖笑得无辜。
谢凌衣:“……”
跟他短暂的寒暄几句,岑遥栖还没忘记自己的正事。
他重新走近美人堆,从袖中拿出几袋灵石,一一分给几位柔弱的美人。
“这里的灵石暂且够你们生活一段日子,你们下山后可慢慢找其他活计。
从前之日,多劳诸位照顾,日后山高水远,后会有期。”
他边说边冲她们拱手行礼,人堆之中有人被他这一番肺腑之言说得脸热,哭得梨花带雨,明明是娴静时临水照花般娇娇弱弱的美人此刻竟是哭得停也停不住。
“太尊此话确是折煞我们了,还没谢过太尊收留之恩呢!
日后还请尊上多多注意身体,我们就此拜别。”
谢凌衣在一旁抱着双臂沉默地看着她们告别,他不说话,就是再顶好的皮相也让人不敢生出亲近之意,也许是他的目光若有实质,好几位美人情绪上来正想扯岑遥栖的衣袖,最后不小心瞥见他的眼神都只能作罢。
岑遥栖对此却一无所知,立在原地挥手跟一步三回头的美人们作别。
几位玉人姝丽消失在眼帘,谢凌衣不由得松口气,他不擅于同女子相处,所以每每接触岑遥栖的那群莺莺燕燕,他都有些手足无措。
如今都走完了,紫竹峰都显得清静不少,他内心不免生出一股不为人知的窃喜,这股对他来说格外陌生的情绪之来处尚且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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