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凌衣一声不吭地带着祝长生往紫竹峰的方向走,原阿喃和他们不住一个峰,在宗门门口就分了手。
两人心情都不怎么样,但祝长生似乎看着更不高兴,满脸忧愁地想着自己考核拿最后一名的事情。
他抠着自己的脸,一路上都在想法子怎么同师尊解释,临到头却连个章程都拿不准。
“都怪师兄,但凡你当时就给我瞅一眼,我也不至于拿个丙等。”
祝长生小声嘟囔。
谢凌衣终于有所反应,目光始终落在前面的地面,没拿正眼瞧他,只余光扫他一眼。
饶是他这轻飘飘的一眼,祝长生也立马认怂,赔笑道:“当然我也不是怪师兄你的意思,我只是担心,依着我目前的情况,过段时间恐怕参加不了宗门内的问剑大会。”
他说这话的时候忧心忡忡,却得到了谢凌衣莫名的一声嗤笑。
“你就这半吊子的道行还敢去参加问剑大会?”
他是时候打击对方一句,凉凉道,“也不怕有命去没命回。”
谢凌衣对这个问剑大会略有耳闻,前些日子岑遥栖提过一嘴。
祝长生被他吓得摸了把泛起冷汗的脖子,说话都有些结巴,不确定地开口:“不至于不至于吧……大家都是同门,应该会手下留情的吧。”
谢凌衣被他这副恐惧的模样取悦到了,心里蒙上的阴霾都悄悄散走不少,冲他轻轻挑起半边眉毛,精致的眉目立刻鲜活生动,玉人般的面容都多了层烟火气:“谁知道还没用全力你就不行了。”
祝长生的表情像是不小心生吞了一整只苍蝇,仿佛收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对着他朗声吼道:“我哪有这么废物!”
谢凌衣不置可否的颔,正考虑要不要把他那丙等的考卷拽出来扔他脸上。
一段欢快的嗓音打断了他的思绪,勉强让祝长生逃过一劫。
“祝长生,李师兄,你们怎么这么快就回来啦,考核如何?”
人还未曾见到,其声先至。
祝长生听见考核两个字就耷拉着一张脸,谢凌衣反应了半瞬,才想起这个李师兄应该是他自己,做了三十多年的谢凌衣,这么叫他的人不多,没办法一下子适应这个随口取的名字,在这三个字中,他始终找不到半点归属感。
两人缓缓转头,看向正御剑向他们飞来的少女。
灵剑稳稳停在离他们只有一尺的距离,绯红色的裙角迫不及待地从上面跳下来。
少女一身惹眼艳丽的绯红色长裙,夺人眼球,明艳得像天边灿烂的彩霞。
她五官明媚,如花似玉,漆黑如墨的长松松挽成时下流行的精致式样,尾灵动飘逸,散在风中。
“虞灯师姐。”
祝长生有气无力地同她见礼。
这位叫虞灯的少女虽不是师尊的亲传弟子,但却是他的同门师姐,而且身份还相当不一般,乃是长留宗掌门之女。
“我听他们说此刻考核的同门都回来了,就抓紧时间赶过来,不曾想还是慢了一步,想着你们定是回紫竹峰了,才火急火燎地往这边赶。”
虞灯一挥衣袖,灵剑便收放自如地回到她的袖中。
她注意到祝长生没精打采的,多问一句:“看你脸色不好?考核途中可有受伤?”
祝长生瞥见她眼底的关切,深深地长叹口气,一副怨天尤人地无赖样:“比这还可怕。”
虞灯惊疑不定地查看他的神色,语不惊人死不休地拍拍他的脊背:“没事,咱们女人都有那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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