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海腥味扑鼻而来,谢凌衣抬头看向远处。
他小小地诧异了一把,饶是他内心早就有所怀疑,可真当看见这一汪海洋还是免不了意外。
眼前的大海宽广无垠,无边无际,视野的尽头海天一色,海水漆黑如渊,深不可测。
天色悄无声息的暗淡,沿边的树木被吹得花枝乱颤,在这之中,谢凌衣的长袍也被吹得猎猎作响,如瀑的长在空中飞舞,如墨般浓稠的海水也开始泛起阵阵涟漪,愈演愈烈,且有掀起惊涛骇浪的架势,事出反常必有妖,他不动声色地抽出天问。
天问在他手中闪着凌厉的寒芒,谢凌衣迈着矫捷的步伐,主动走向那明眼人都能看出不对劲的海水。
谢凌衣站在海岸边,海风携带着浓厚的水汽拍打在他的衣裳和脸颊,俊秀的侧脸湿漉漉的,黑暗中唯有一双眼睛亮得惊人。
突然,汹涌的海面被快到只剩下残影的东西猛烈破开,巨大的海腥气扑面而来。
这东西度太快,一般人难以反应,但谢凌衣不是一般人。
尖利的爪子同天问短兵相接,出凄厉刺耳的响声。
谢凌衣这才注意到这东西爪间居然有蹼,是鲛人,这地方还当真有鲛人,怪不得一直跟着他的妖兽不敢贸然上前,这东西和它可不是一个等级。
他震惊的看着这只传说中的美丽生物,常年不见日光的肌肤瓷白到在黑夜中几近反光,面容昳丽浓艳,卷翘的眼尾潋滟多情,最要命的是他有双海水般的瞳色,绮丽如梦,吸人魂魄。
上半身是如常人无异,下半身却是一条纤长的鱼尾。
淡蓝色如海藻般的长轻轻落在羊脂玉般的皮肉,美得雌雄难辨。
鲛人不分性别。
谢凌衣被他的脸惊到没回过神,一时视察,倒是让他钻到了空子,锋利的爪子挠在他的手臂,长到打卷的指甲轻易割破绸缎做的衣袖,留下两道惊人的抓痕。
他吃痛回神,一点没带犹豫地反手挥剑斩掉他作乱的手,霎那间滚入海面,片刻后又了无痕迹。
他不明白世人口口相传惊鸿一瞥,万物沉醉的鲛人为什么会长一张岑遥栖的脸。
谢凌衣不着边际的想,莫非自己这个行踪成谜的便宜师尊其实也是鲛人一族?
想起岑遥栖的脸,他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然后他就看见鲛人因为被砍了手出离愤怒,两侧的鲛耳怒不可遏地张合,冲着谢凌衣呲牙,一排尖利的牙齿十分具有威慑力。
谢凌衣一脸麻木地抹了把对方喷在自己脸上的口水,从善如流的排除了自己的答案,他也是太想想当然,总不能两者有几分相似就非认定有联系,这灵智都未开的东西同岑遥栖有关。
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长了张岑遥栖差不多的脸,但不妨碍影响谢凌衣俊挺的眉目浮现几许嫌弃。
长剑悄无声息的抵住他的喉咙,也不管人家听不听得懂人话,就冷冷开口:“谁让你用这张脸了,你认识他?”
鲛人被他这般控制着,也没有之前的嚣张气焰,尖牙都被迫收好,大概是明白自己打不过他。
听他说完,鲛耳缓缓煽动,似乎在消化话里的意思。
然后片刻之后,他嘴里吐出一串奇怪的音,不似人类的通用语言。
按理说谢凌衣应该是听不明白的,可看着眼前的鲛人手脚比划,他大概明白了对方想表达的意思。
我就长这样。
这是鲛人的原话。
谢凌衣面色更沉,锋利的剑尖当着他的面又往前递了递。
他没耐心,懒得和这个连人话都不会说的东西争辩。
鲛人被吓得惊叫连连,仅剩的爪子立刻攀住谢凌衣的本命剑,想要减缓这把剑刺入自己喉咙的度。
大抵知道这人真的会要自己的命,情急之下吐出一大堆叽里咕噜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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