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凌衣精致的喉结轻轻一滚,脑海中像是有两个小人打架,拉扯半晌,最终还是情感占尽上风。
“就是给你的。”
他干脆自暴自弃,说得不太自然,声音轻得仿佛只有自己能听见。
但是无妨,岑遥栖耳朵尖,听得明明白白。
他得意的在桌面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优哉悠哉的坐上去,冲着谢凌衣一抬下巴,漫不经心的开口:“那还不给我?”
岑遥栖这话说得十分自然,自然到仿佛之前那些争吵统统不存在。
谢凌衣面色稍霁,换作平时他肯定不乐意岑遥栖对自己召之即来,但今天对方同样的态度,他却诡异的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轻松。
他走到岑遥栖大概一臂的距离,一直紧紧握着的右手当着他的面打开,一只美轮美奂,精巧绝伦的耳坠静静地躺在他的手心。
岑遥栖琥珀色的双眼骤然一亮,惊艳的目光久久落在那只耳坠身上。
那是只长款单边耳坠,通体用纯金锻造,金光熠熠,其中最引人注目的就是中心镶嵌着一颗鲜红如血的宝石,成色极为漂亮,整只耳坠最下端还缀着三条长长的流苏,美得璀璨华丽。
谢凌衣注意到岑遥栖的目光,一直悬着的心总算可以放下,他想的没错,岑遥栖面对一切花里胡哨的东西都走不动道。
岑遥栖准备去接的手却收了回来,谢凌衣不解地盯着他,不明白他这是什么个意思。
“你给我带。”
他言简意赅。
谢凌衣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
岑遥栖却没觉得有什么不合适,不厌其烦地将话再次重复一遍。
谢凌衣:“……”
岑遥栖这人,还当真喜欢得寸进尺。
谢凌衣现下还不想同他翻脸,只能任劳任怨的靠近岑遥栖。
还是熟悉的昙花冷香扑了满怀,谢凌衣垂着眼眸,正好将这股幽香的主人看得清清楚楚。
一双长眉秀似远山,琥珀色的双眼,眼波流转之际潋滟一方水色,漂亮得惊人。
这张脸,他以往看了无数遍,早就应该不当回事,可事实上却是,甫一接触到他的目光,他就像是被烈焰烫到一般,迫不及待移开目光。
谢凌衣任劳任怨地预备摘下岑遥栖那只旧的耳坠,就是那只拔了道微掌门的孔雀尾巴尖做的耳坠,他还因为这被道微来唠叨了半个来月。
手指还没碰到耳坠,就被人反手拍了拍手臂,谢凌衣茫然地抬眼。
岑遥栖没好气,伸手指了指自己另外那只耳朵:“另一只。”
谢凌衣在空中的手彻底顿住,他不解的蹙眉:“你确定?”
岑遥栖只有一只耳朵有耳洞,而有耳洞的那只明明已经带着耳坠,如果不取下来怎么带新的?
“谢凌衣,你知道我和你最大的区别在哪吗?”
岑遥栖不答反问,眼眸沉沉地望向他。
谢凌衣回视他:“是什么?”
“如果有人骗了我,我一定会让他长教训,让他明白没有下一次。”
岑遥栖慢吞吞的出声。
谢凌衣缄默的盯着岑遥栖的脸,见他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他突然明白他的意思,于是他拿着耳坠的手慢慢伸向岑遥栖的右耳,在他耳边轻声说道:“痛就告诉我。”
“告诉你就不用戴了?”
岑遥栖唇角泛起笑容,“死到临头”
他还有心思逗弄人。
谢凌衣刚刚还犹豫不决,此刻却坚定不移地摇头:“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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