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遇到什么事了?”
“没有,就是想在市里能多学点东西。”
“就为这事?”
“啊?”
“就为这事不高兴?”
林溯心知李铃兰误会了,但还是会因为她关心自己而窃喜,压抑着唇角的笑意摇头:“没有不高兴。”
李铃兰:“没问题,村里的工作你都安排好了,想多待在哪里都行。”
“好!
村里我还是会好好盯着的!”
太过开心,林溯一时没收住,都快要握拳庆祝了,麻溜拉开货车副驾驶的车门,登高上半身探进去在外套兜里掏信,拿到后,跳下来把信封递到李铃兰手中。
“像是高中时候的信,不想看就别看了。”
高中?!
李铃兰看向信封,确实陈旧,皱皱巴巴的纸上沾有污渍,信封正中央写着“李知月收”
四个钢笔字,封口是撕开的状态,信封没有贴油票,连邮编也没写,等等——
李铃兰怔住。
填写邮编的六个红色小方框右边,印有标注年份的图案,年份是““,正是姑姑读高三的那年。
李铃兰眼神瞬间变得凌厉,顾不上再想其他事,迫不及待地从信封里抽出信件,看到信上内容的那一刻,她先是愣了下,越看越惊愕,看到最后眼眶噙满泪水。
“怎么了?”
林溯轻声问,看到她忧伤的样子不免担心、懊恼。
最早沈书英将信给林溯,让他转交给李铃兰时,他就明确拒绝,他怕信会让她想起以前不好的回忆。
虽然并不知道当年生过什么,但他清楚的记得,“李知月”
给他送教材时说,“她把高中时候很多东西都扔了,幸亏教材还在”
,她不想再记起和高中有关的事,所以,扔掉了很多和高中有关的东西。
林溯甚至猜测,这封信会不会就是被“李知月”
扔掉的物件之一。
但沈书英说,“知月现在病都好了,万一信不是她自己扔的,万一信中是一些能让她高兴的事,不管怎样,我们都没有权利替她做决定,你把信给她,看与不看,是她自己的选择。”
林溯便按照母亲的说法照办了,此时,看到伤心的李铃兰,他后悔自己没坚持住。
林溯焦灼不已,想做点什么,一时间却不知道做什么合适。
这时,李铃兰却忽然笑了,那是喜极而泣由心而的笑,眼角还挂着泪滴,使得她整个人破碎动人,她没有丝毫遮掩,激动地把信给林溯看。
“是情书。”
——王邱明写给李知月的情书,文字间极近爱慕之意,近乎讨好乞求希望李知月能接受他的喜欢,和他在一起。
林溯懵懵的,不太懂。
李铃兰缓了缓,待情绪稍稍稳定,将这段时间生的事情都告诉了林溯。
她既高兴又悲愤,高兴的是,这封信足以证明王邱明在撒谎,根本不是什么李知月喜欢他缠着他,而是他喜欢李知月,还给李知月写情书。
沈书英昨天在电话中说,这封信是同村别的家具铺在回收的旧家具中找到的。
虽是王邱明写的情书,但王邱明家离兔安村很远,不可能是他家的旧家具,再说他没必要留着对自己不利的信件;而李知月把当年相关的物件都扔掉了,李铃兰刚穿回来的时候,满屋子翻找过,没有,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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