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秧:“……好。
高柁被关牢房,这一时半会,那鬼也不会去哪里。”
可惜。
虞秧想错了。
因为次日,他们就得了消息。
“焦姑娘失踪了。”
谢迟的侍卫项明说:“今日一早,焦姑娘又去县衙寻了苏公子,因着在县衙里头,我不好潜进去盯着,就守在外头。
但一直不见焦姑娘出来,我又见苏公子独自出门,方觉不对。”
虞秧手下墨鹰说:“而且,苏县令派人抓了苏公子回去,似乎是因着苏公子偷偷将高柁给放了。”
项明说:“我们对了今日里离开县衙的车,猜测高柁和焦姑娘都是藏粪车里出来。
但是……”
他看向谢迟,有些不确信道:“属下觉着,高柁不大可能同意藏粪车。”
毕竟是高官子嗣,没必要藏粪车逃狱。
谢迟起身道:“去寻苏公子便知道了。”
县衙牢房。
苏应谦趴在地上,背上沁出血液,显然是被动过刑。
苏县令站在牢房外,沉着脸说:“是这混小子,伪造我的字迹,盖我的章,拿了张假释令带走了囚犯。”
谢迟问:“苏公子,请问焦姑娘在何处?”
苏应谦侧过头,看向谢迟。
又看向虞秧。
片刻后说:“和高柁一起走了。”
苏县令闻听此言,瞪大了眼。
“你说什么?!
!”
苏应谦又转过头,垂着视线道:“她今日来求我,求我放了她心上人,让他们远走高飞。”
苏县令嘴唇都在打颤。
“心上人……阿音和高柁……”
苏应谦平静说:“爹,那位高公子确实是侍郎府的公子,生得也比孩儿威猛,且还救过她……也不奇怪。
还有,那日神君庙苟且的男女,便是她二人。
事已明,高公子便不算囚犯。”
苏县令一下红了眼眶,“岂有此理。
侍郎公子就可行这夺人妻之事吗?!”
苏应谦说:“爹,我们已经退婚了,她把同心玉和婚书都还我了。”
他看向手里的玉佩。
虞秧这才现,他一直紧攥着那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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