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璟熙本来是行色匆匆的,此时却突然镇定了下来,理了理衣服,方说:“我是要去哪里,就不劳四哥挂心了,省得叫四哥知道了,呆会儿又去打搅祖父大人。”
头往旁边一歪,重重哼了一声,满眼鄙夷之色。
这俩兄弟是江府孙辈中唯一的嫡出孙儿,岁数也只差着几个时辰,却性格迥异,打小就不合。
三夫人跟四夫人一生又都只有这么一个儿,护犊子得很,往日没少为着儿子的事情大吵过。
听了江璟熙的话,江璟闵倒是不在乎,只淡淡点头,垂眸看了眼喜宝方又说:“只是,张天佑是张天佑,他妹妹是他妹妹。
你恨张天佑害你脸上无光,但也毋须做得太过。”
伸手指了指冷得缩在一旁的喜宝,“你看这个小丫头,这么大冷的天气,竟只穿了这么一件破旧的袄子。
六弟,你终是要娶妻的人,得学着心疼女人才行。”
江璟熙听这老四又在无故教训他,气得火冒三丈,眼瞅着就要动手了,却被喜宝抱住了小腿。
喜宝很反感江璟闵,此时又是卖身给江璟熙当丫鬟,自然顺着自己主子说话:“我一点都不觉得冷,我们少爷对我可好了,浣纱姐姐对我也好。”
她想着呆会儿还要早些回去看娘,便又说,“六少还给我银子替娘看病呢,我呆会儿就回去看娘去。”
江璟熙得瑟地一昂头,双手抱胸道:“四哥,你还是管好自己的事情吧,我的事情,着实不劳四哥挂心。”
喜宝抬头去瞧江璟闵,只觉得他的眸光像是一把犀利的刀,偏生脸上还挂着淡淡的笑。
江璟闵走后,江璟熙这才将喜宝拽了起来,见她果然冻得满脸发青,嘴唇乌紫,好似眼睛里还蓄着泪花?总之是一副楚楚可怜、惹人心疼的样子!
他抿了抿唇,随手牵了一匹马,自己跳上马后,又将喜宝拽坐到自己胸前。
喜宝一阵天旋地转后,只觉得周身一阵暖意,反应过来时才知道,这江璟熙竟是用他的狐皮大氅裹在了她的身上。
喜宝全身上下都被裹住了,她眼睛看不见,只听得到四周吵闹的声音,好似是不同的人在吆喝着买卖的声音。
到了天香楼门口,眼尖的店伙计立即来给江璟熙牵马,笑着哈腰说:“江六少,已经给您留好了雅间,您随我这边请。”
然后见到从黑色大氅里慢慢露出一双眼睛的喜宝时,愣了一下,待见到喜宝的面容时方才恍然大悟,只伸手道,“这位小姐,也请。”
江璟熙从喜宝身上一把夺过大氅,披在自己身上,然后系好带子方说:“她不是什么小姐,只是我的丫鬟而已。
行了,也别说那些虚的了,你只管替爷好生照看着马,爷又不是第一次来这天香楼,知道怎么走。”
店伙计立即点头哈腰,赔笑道:“是……是是是。
小的一定用最好的饲料喂江六少您的马,包准您乘兴而来兴尽而归。”
江璟熙瞪了他一眼,随手掏了一粒碎银子将他打发了,方带着喜宝往楼上去。
天香楼二楼的海棠阁里,已经坐着两位公子,这两位公子正是江璟熙今天请的客人,也是他在聚贤书院的同窗好友。
桌子上摆满了酒菜,房间里还有两个妙龄女子在抚琴弹琵琶。
四人一时聊得尽兴,忽而见着了江璟熙,抚琴弹琵琶的两位少女停了动作,微微垂头立在一旁,不敢说话。
江璟熙挥手叫她们出去,然后方于一边坐下,道:“我叫你们来,是有要事相议的,你们怎么还弹起琴来了?”
他觉得冷,搓了搓手后饮了一杯热酒,方说,“怎么样?我不在书院的这段日子,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其中一位穿褐色锦袍的年轻公子说:“能有什么事?还不是成日念书嘛!
要我说,这考取功名可真是没意思得很,还不如在家喝酒取乐呢。”
说完扬头饮了酒,手肘拐了拐旁边一位银袍公子,“梁兄,你说是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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