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长大了有所怀疑,但是相关证据都湮灭在了过长的时间里,收集起来相当困难,就算有,也被秦章远掩饰的一干二净了,这也是他一直都没有找到确切证据的原因。
然而......
秦罹皱着眉,越想心情越糟糕,细细密密的头疼逐渐席卷上来,使得他眼神也发着狠。
房间里更黑了,天边彩云逐渐被夜幕吞噬,像一只幽深大嘴,贪婪地吞吃着一切。
终于,在远处天际最后一缕晚霞被吞没,夜晚骤然降临的时候,静静坐在幽暗房间的秦罹仿佛感知到了一种熟悉的血脉觉醒,伴随着隐隐的头疼,胸口越来越激荡,情绪越来越激烈,最后无可抑制地发出了重重一声冷笑!
呵!
都该死!
管他什么证据,秦章远该死!
他扯着唇,扯出一丝讥讽至极的弧度,刚想说点什么抒发一下情绪,一转眼就对上了桌边放置着的东西。
尖尖耳,豆豆眼。
眼神相当智慧,贱兮兮的瞅过来,赫然是他点名丢进仓库的狗头闹钟。
两双眼睛对上,被那对睿智的黑豆豆眼一激,秦罹翻腾的热血有一瞬的冷却。
他定了定神看过去,发现闹钟上附着一张字条,钟叔在上面留言:【许医生说的还是有道理的,先生要按时吃药,这个留着有用处。
】
他一哽。
又是许昔流!
这只狡诈狐狸究竟使了什么妖法!
再仔细一看,书房里不止办公桌上有这一只闹钟,书架上,沙发上,到处都有,粗略一数,足足五六个。
秦罹:“......”
他头更疼了,闭眼揉了揉太阳穴。
转身离开书房,决心眼不见为净,然而到了卧室,离大老远就看见床头柜上立着一个圆滚滚的东西,经典黑白配色,二哈咧着个大嘴笑的傻气冲天,智慧的光芒从鼻孔冒出。
秦罹觉得胸口更堵了。
这口气堵的他晚上连晚饭都没吃,闷在房间里。
许昔流晚上吃饭的时候,在饭桌上没瞧见男人,还好奇的问了管家一嘴。
管家说:“先生晚间身体有点不舒服,还在房间里,没有胃口,也不愿意吃。”
许昔流听了第一反应是皱眉。
“不吃饭怎么行,就算身体难受,多多少少也得吃一点吧。”
“他还有胃病呢。”
许昔流都能想象的出来,对方对身体不负责任任性不吃饭,到了半夜肯定会饿,饿还不说,极大可能胃病会犯胃部抽疼,到时候又折腾得他睡不了好觉。
这么想着,许昔流觉得美味的晚饭都没滋没味了起来。
“是啊,先生比较固执,不听劝,我也担心。”
管家钟叔幽幽叹了口气,满脸的担忧。
可当目光瞥到许昔流脸上时,看见青年眼底的失魂落魄和明显不在状态的吃饭动作,顿了顿,笑意加深,忽然转移了话题,笑眯眯:“不如许医生去劝劝先生吧,先生很听你的话,许医生去的话先生一定会愿意吃饭的。”
什么?
“这怎么可能?!”
许昔流不假思索立马反驳。
开玩笑,主角攻听他的话,那太阳得打西边出来了吧?
许昔流一度以为眼前的中年管家是在逗他玩,然而对方的态度却不似那样,很认真:“许医生身为先生的私人医生,你说的话,先生多少会听的。
就像吃药一样,虽然先生不情不愿,可还是按照许医生说的好好吃了,这一个月以来发病次数都减少了很多,身体慢慢恢复得越来越好,只有雨夜那天比较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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