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烫伤盖住,谭婷漫见状愣道:“你不去医院吗?”
“不去了。”
“阿年,你现在还害怕见医生吗?还记得你之前住院的时候不肯让医生看,还是要我叠的纸星星才——”
“我早就不需要纸星星了。”
今天的第二次打断让谭婷漫不满,她看着眼前心不在焉的男人,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什什么?”
一声叹息,贺逢年叉腰看向表情呆滞的女人,语气轻柔,却又藏着泛着寒光的利刃。
“婷漫,你其实什么都知道,不是吗?”
他抬脚,踱步到她身侧,“你丈夫的死让你患得患失,没有安全感我可以理解,但是婷漫,我们现在还能做朋友,是因为我感激你曾对我的好,仅此而已,所以不要和我再提什么往事,它们早就已经过去了。”
最后音节轻飘飘的落下,真的就像一阵吹过的风,带着那些往事转眼不见。
不等谭婷漫难过,贺逢年接下来的话才将她彻底打向深渊。
“还有我和睿雪,我们之间不需要别人的说辞指摘。”
-
“滴——”
刺耳车鸣尾音拉长,坐在车里的睿雪浑身一震明显被吓了一跳,她收回思绪第一反应就是去看红绿灯,明明还有三十秒,不是在催她。
这么想着,车鸣声再次响起,睿雪看了一眼后视镜那辆颜色夸张的帕拉梅拉,忽然想到贺逢年家也有个这么丑的,当时还偏要载着她敞篷上街,丢人的很。
后视镜车里的男人探出头,冲着睿雪做手势,她没看懂,只见后车的男人关了闪着的大灯朝她走来。
“美女,一个人,约吗?”
“哈。”
一声轻笑,睿雪移开眼,指尖搭着方向盘,一下一下。
夜风吹过撩开女人的长发,暮色之中,那张明艳的脸上勾着笑,美丽至极。
男人墨镜下的眼睛都直了,还以为这把稳了,刚准备把手机递过去却听一阵风呼啸而过,不等他看清,他已经被浓厚的尾气呛了一鼻子!
剧烈的咳嗽中,他似乎听到女人即为冰冷的声音划过耳边。
“你牙上有菜,傻x。”
“这年头真是什么人都有,你没记下他车牌号,我让我哥把他抓了。”
闺蜜郗语同仇敌忾的声音在车库里响起,睿雪在电梯口站定,按下按键等着电梯下来。
“不用麻烦你哥了,我相信鹏城中心路段的交警会教他怎么做人。”
看着手机搜索页面“红绿灯时下车会如何处罚”
的结果,郗语点点头,又听睿雪一句话彻底放了心。
“而且他的车没挂牌,车和人只有一个出得了派出所的门。”
“呜呜,为我有你这个杀人不见血的闺蜜自豪!”
听着这诡异的称呼,睿雪眉眼稍嫌弃,不等她开口又听郗语道:“什么时候出来玩儿?我有事和你说。”
“改天吧,最近要准备设计稿可能有点忙。”
“好,那等你电话,挂啦!”
“拜。”
电梯里安静下来,机械数字有规律地增加,倚靠在把手边的睿雪盯着某处出神,早就忘了郗语的有事要说。
“叮!”
睿雪迈出电梯,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声响,可其之上竟被忽如其来的脚步声覆盖。
不等她转身,巨大的力道已经将她按压在墙壁,熟悉的香水和男人的灼热遮住她的视线,她的双手被他扣着,就如那晚一样,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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