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大哥当真认为孟安晴无辜,他又怎么可能径自带着孟安晴下山去,留我与一个不知藏哪里的鬼在山上独处呢。”
她抬头了眼前这条狭长曲折的通道,叹息。
“所以大哥故意将人手都留在外面,他就是给孟安晴制造机会,想让我见见黄河、棺材。”
在山道上时,颜青不是还说她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么。
颜乔乔一时竟不知该作何感想。
且喜且气。
喜的是大哥不是个真憨货,气的是那个刚愎自用的自大狂完全把她当傻子。
她不禁想起从前在青州的时候,每次她养的花草或小动物眼着要养不活,颜青就会迅速把它们拎走,然后自作聪明地买了相似的回来,骗她说治好了。
其实谁还能不出来哪家的兔子养个年还是巴掌大
她闷闷道“我又不是三岁孩童,谁要他自作主张。
我说的话他从来就不当回事,不像殿下,殿下愿意耐心倾听我说话,将我的话放在心上。”
公良瑾微微挑眉“所以呢”
“所以颜青只有小聪明,殿下您有大智慧”
颜乔乔狠狠拍上一记马屁。
公良瑾“”
颜乔乔眨了眨眼,纳闷又真诚地向他讨教“殿下,孟安晴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又错在了何处是我太过感情用事吗我是否该像颜青一样,只认证据,不理会直觉”
“你与颜青,都不算错。”
公良瑾道,“若我所料不错,孟安晴当是离魂症,一体双魂,一恶一善。
与你熟识的是善魂。”
闻言,就连专心致志重操旧业的破釜也忍不住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拧过一张四方大脸来“嚯那不就是鬼上身”
沉舟一肘子把他拐回墙壁上去“闭嘴,干你的活。”
颜乔乔惊道“竟有如此离奇之症”
公良瑾颔首道“此症罕见,至今仍无定论。
明日你随我登门拜访司空大儒,向他请教。
大儒见识广博,兴许知晓解决之道。”
她点头道“那,大哥那边”
公良瑾唇角微勾,道“颜青不明所以,必定处心积虑给孟安晴制造机会错有错着,稳那个恶魂再适合不过。”
颜乔乔略略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眼角不禁轻轻跳动。
一个假试探,一个真懵懂。
恶魂着这二人在它眼皮底下鸡同鸭讲,心中必是充斥着恶意满满的嘲弄,乐得他们笑话。
殿下说得没有错,用自作聪明的颜青来稳它,再适合不过。
颜乔乔一点也不同情自家哥哥,反倒觉得有些好笑。
她攥住双手,脸上一点点露出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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