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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品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只是觉得这么快就公告天下总有些不妥,杨焕的话问得看似轻松,其实是在暗示对她瞻前顾后的不满。
“本来好好的,你要是这么一说,干妈还不得以为……”
她别别扭扭的,不好意思把哪几个字说出来,杨焕却极之干脆:“有什么呀?有了媳妇忘了娘那不是千古至理名言嘛!
你觉得我妈这点觉悟都没有?”
吕品哭笑不得,倒不是她想藏着掖着,而是她心底总担心让杨妈妈失望。
要是让杨焕失望,她还能偶尔安慰自己说谁让你喜欢我呢,喜欢我就得受着;可杨妈妈不同,杨妈妈是看着她长大,真心实意想她好的。
况且杨妈妈是保守的人,觉得她和自己儿子有过这种关系,那就和结婚是一样的了。
后来平白无故地分手,吕品没解释究竟为什么,杨妈妈更认定使自己儿子心太野,觉得这件事上亏欠了吕品,对杨焕带回来的其他女孩更是横鼻子竖眼睛看哪哪不顺眼,对吕品的终身大事也越发关心。
现在……别的不好说,吕品可以肯定的是,只要杨焕开了口,杨妈妈只怕立刻就要把他们带孩子提上日程。
那……吕品不敢想下去。
年后吕品的假比法定假期多出几天,便在各种老北京特色的地方走动走动,又被杨焕带着去798玩,她欣赏不来那些所谓的后现代亦舒,杨焕倒是有兴趣,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吕品也就陪他乱逛逛。
新年前后又是商场的疯狂打折期,杨焕因为好几年没在女人身上花过钱,如今终于有机会了,得着劲儿要给吕品买东西。
今天换手机,明天换手表,吕品心想手机不过是打电话发短信,手表也就是看个时间,动物园三十块的表对她来说就足够了,有什么必要非得花上万块钱买个不知道怎么用的石英表戴手腕上呢?
可这种话对杨焕来说没用,他如今一副我有钱我就是大爷我就要促进消费拉动内需的模样。
等袁圆过年回来,吕品才跟她抱怨,不料反被袁圆教育:“不花白不花!
男人挣钱干什么用的?你不花,你不花你想让他给谁花去?我告诉你男人就这么点贱,你花得越多,等于是他在你身上投入地越多,他越想从你身上捞回本,就会越重视你——你看看你以前,他为啥你们放心把你往家里一搁就四处玩?还不是因为对你太放心你对他索取得太少!”
吕品被袁圆这种架势吓了一跳,扶额怯怯道:“没这么严重吧?”
“你以为呢?你也不看看如今杨焕混的什么圈子做的什么行当,他要是老老实实在公司做技术倒也罢了,偏偏他做marketing的,天天都在那种风月场里混,你不花,你不花自然有人抢着想帮你花!”
“他做marketing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而且他负责的也主要是什么技术方面的合作,很少去那种场所。”
吕品不自觉地帮杨焕辩护,“再说……我觉得他又不像那种人。”
“唷唷唷,现在就开始胳膊肘往外拐了啊?”
“不是。”
吕品面色颇为难,犹疑半晌后才开口:“这几天吧……我们每天逛的地方,都在中关村那个IDO店附近打晃,我怀疑他是不是有那个意思了……”
袁圆这才没继续开玩笑,表情认真起来,良久叹道:“‘喜儿’,你们俩也拉拉扯扯这么多年了,要不——你就从了他吧,赶紧领证变成杨吕氏算了。
我看吧……这个年代,要说让一个男人在你身上花这么十来年的工夫,也够本了。”
她好像是想起自己的什么事来,有点感怀身世的意味,“不是人人都有这份耐性的。”
吕品想问她,那你觉得高工是有这份耐性的人吗?这个念头也仅限于转转而已。
吕品没说话,和袁圆并肩坐在床上,两个月钱她们晚上也常常这样坐着,那时候吕品每天都在担心前途问题,一步一个坑,不知道明天坑挖在哪里……她叹了口气,低声咕哝道:“我跟你说过没有,景总工之前让我考虑去西昌的事。”
袁圆不解地盯着她,半晌后倒抽口凉气问:“喜儿,你觉悟也太高了吧?”
吕品尖起眼睛,斜看着她:“不然你以为我能怎么办?”
袁圆张着嘴半天没合上,好在她脑子向来转得快,想来也是,真要做到景总工那个层次,若只为招一个国内一抓一把的研究院,实在没有必要动这样大的干戈去帮她调动人事关系。
若说真是一见投缘,这种可能性也不是没有,但投缘有很多种,以上对下的这种投缘,那都是要下付出代价的。
袁圆没给她支任何招,杨焕如今的热情高涨是人都看在眼里的,他简直恨不得把吕品全方位多角度立体三维地绑住。
他大概是觉察出来,一旦吕品铁了心跟他分手,那是十辆大奔也拉不回来的,所以拼命地要给自己加重砝码,每天临睡前都还要回味思量一下今天吕品的态度——那感觉就跟葛朗台每天晚上睡觉前腰抱着箱子把钱数一遍才能安睡是一样一样的。
连吕品回学校退老是宿舍他都要跟着,理由是火车是慢车,年前年后治安不好,索性他开车送吕品回去。
一路上,杨焕很是得意,只觉春风吹来春华俏,娘子儿子都快有了,直到吕品指好路开到教师宿舍,拿钥匙开了门,杨焕才觉得忽然从梦境回到现实,望着残破一角又被纸糊上的玻璃脱口而出:“这窗户怎么是破的?”
吕品一把拍他到空床上坐下,“被学生踢球砸破的,我准备报修的,结果又去了北京。”
杨焕摸摸床板又怪叫:“这么薄的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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