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年是有多么幼稚,才相信他是个毫无背景就只身跑来香港闯荡的年轻生意人。
打开门,她侧过身,让男人进屋。
只是走道太窄,男人跨进门来,她的鼻尖便擦到了他的西装。
他用的还是从前那一款香水,很淡,只有走近了才能辨别得出,味道清冽,却容易让人上瘾,难以忘怀。
抬手示意助理站在门外,林朔走了两三步就站在客厅的中央,他转了个身,扫视她的屋子。
狭小的空间,放了家具更显得拥挤,但因为主人的习惯,每一样东西都被整齐地安置。
空气里的味道,专属于她,曾经萦绕在他床头,而今……
向浮生合上门,并没回到屋子中央,而是立在原地。
“这屋子太小了,配不上你的身价。”
林朔看着几步外垂眉的向浮生,道。
“我的身价。”
向浮生重复了这四个字,缓缓抬起头,面上却只有嘲讽:“那向先生你认为,哪里才配得上我住?精神病院吗?”
“我怎么可能舍得把你扔那里去呢。”
林朔举步来到她面前,抚上她的面颊,“你还是那么瘦。”
他的触碰让向浮生身体一颤,她偏头,要打掉他的手却被男人反扣住了裹在掌心。
她冰凉的手让男人微微蹙起眉头,他说:“浮生,你在发抖。”
向浮生闻言,稳住自己的气息,迎上男人变幻莫测的视线,一字一顿地问:“林朔,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知道,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很好玩。”
林朔挑了她一撮湿发绕在指间,语气温柔:“可你已经在外头三年了,该跟我回家了。”
多么温和的话语,像极了一个宽容仁慈的爱人,可也就是“像”
,仅此而已。
“你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自己难道不觉得恶心吗?”
向浮生知道自己不该去惹怒面前的人,但是恨意让她难以保持理智,恶毒的话顾自冲出来:“拜托你,能不能收起这一副假慈善伪君子的样子,你不恶心,我还嫌恶心。”
林朔眯了眯眼,向浮生便感受到自己的手被不断地捏紧,她甚至能听到骨头的响动。
男人的笑意更深,意味着他的情绪更糟,他抚平原先绕在自己指尖的她的发,凑近她耳边,说:“惹怒我,对你没有好处。”
“你还能怎么样呢,林朔?”
她亦是笑了,言语透着一丝挑衅,“是准备再向媒体摸黑我,还是准备再逼我签一份委托书,或者是……再上我一次?”
向浮生此刻已经不再颤栗,她镇定下来,意识到自己早就不是从前那个林朔一发怒就会恐惧的她了。
因为对她来说,除了自己这一条命,已经没有什么再可以被夺走的了……何况,就连她的命,他也要过一回了……
“别说得好像只有我一个人很享受似的。”
林朔掐着她的下巴,迫得她抬起头来:“我们上床的时候,你不也很动情,求着我问我要吗?怎么,这么快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是我当时年纪小,瞎了眼,才会入了你的圈套。”
向浮生抬手要推他,却被林朔更用力地一推,大力撞上了身后的门板,疼痛的感觉刚刚传送到脑部,男人便利落地扯开她的浴袍将她翻过身子,反剪她的手抵住。
她的浴袍挂在单手,留给他一个光裸的脊背,诱人的弧度。
“需不需要我替你唤醒一下记忆。
让你也听听你自己的身体说的‘实话’。”
男人贴在她耳后,说话间湿热的空气喷洒在她的皮肤上,而他的指腹还沿着脊椎一路向下游走,在后腰那个纹身的地方打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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