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燕白观察着他的喜好,忽然发现陆野也不是完全没有艺术细胞——他虽然对画作不够精通,但赏析能力很不错,驻足停下的每幅画,几乎都是被齐哲挑拣出来特意夸奖过的。
他偏好印象主义的艺术风格,也会对温暖的色调产生好感,还会有意在画风柔美的作品前多停留一会儿,跟齐燕白多聊几句。
“这画的是什么?”
陆野好奇地问:“和平鸽?”
“是白玫瑰。”
齐燕白扑哧一笑,说道:“这幅画是作者早年创作的了,那时候画家的风格还没有最终确定,所以作画时更偏向灵感创作。
你细看就会发现,她有意模糊了画面主体的轮廓和光影,更多着墨在了不起眼的背景上,那部分才是画面的核心。”
陆野闻言微微凑近,果不其然在一团深绿深褐色的色彩里看到了几根交错生长的玫瑰花茎。
“厉害。”
陆野由衷地佩服道:“这都看得出来。”
“画作是画家自身的意识映射。”
齐燕白说:“哪怕是画商业画的画家,在落笔时都会无意识地掺杂进自己的情感和心态——这是没办法控制的。”
“所以说,如果想知道一个人心里想什么,看他的画就行了?”
陆野问。
“算是吧。”
齐燕白转头向陆野笑了笑,说道:“所以曾经也有人说过,艺术家的心是不能见人的。”
“那如果有人想看呢?”
陆野跟他对视了一眼,状若随意地问。
空旷的展厅里响着零星的脚步回音,齐燕白的心像是被人凭空捏了一下,酸酸涨涨,但又满溢着一点隐秘又得意的欣喜。
他当然知道陆野在问什么,只是他不能那么明确地回答他。
“那就只能自己进去看了。”
齐燕白说。
展厅内的自带灯光恰好变换了模式,齐燕白轻轻眨了眨眼,短暂地打断了这段对视,陆野自然而然地收回目光,把视线重新地放到了旁边罗列的作品上。
“原来如此。”
陆野笑了笑,说道:“我知道了。”
说话间,他们已经走到了展厅尽头,陆野的注意力被不远处的一幅作品吸引,于是略微停下话茬,盯着那幅画看了好一会儿。
齐燕白顺着他的目光方向看去,却在展厅拐角最不起眼的角落里看到了一幅压根不应该出现在这的一幅画。
他猛然间愣了一瞬,像是压根没想到会在这看见它似的。
那是幅风景画,用色和画风都显得相当大胆,大片的暖色把整个画面衬托得活泼又明媚,伊尔河的河水潺潺流过,夕阳下的冬雪正闪着细碎的钻光。
那上面的每一处笔痕都是齐燕白万分熟悉的,也正是在这幅画之后,齐燕白正式离开家,从此没有回去过一次,也再没交给过齐哲一幅作品,并且被齐哲一句批评困了这么多年,到现在还没能完全解脱。
“匠气太重,不知所谓”
——当初齐燕白收到这个评价的时候,难免觉得崩溃,但时移世易,等到他现在重新站到这幅画面前时,他才发现齐哲说的是对的。
他当时目的太过于明确,心思压根不在笔上,所以画出来的东西才丝毫没有灵气,只剩下颜料堆砌出的功利心。
“野哥,你喜欢这个?”
齐燕白面对这幅画时的心情相当复杂,他微微皱了皱眉,语气带着点诡异的平静:“可是这幅画不好看,线条和构图都不好,生硬、死板,没有灵气——是一团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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