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凌辰在江临就知晓他的好三哥也来了,作为太子一党,他自然要知道他们的死对头在做什么,于是,他也跟踪他们到了青洲。
每个地方最好隐藏身份的地方就是秦楼楚馆,这样的地方三教九流、五湖四海的人很多,大家互不相识,不会留意对方,也不会过问别人,只要你有钱就好,是最好隐藏身份的。
于是他选了这里,在外面他假装喝醉了酒,选了一个最偏僻的房间。
打走小斯后,他吹灭了灯,独自静静的坐着,对月怀人,那个在他面前吐血而亡的母亲,那个唯一给他温暖却“失足”
坠湖的宫女,甚至,他都来不及问她的名字,那些独自在冷宫备受欺凌的日子,那些完不成任务是被打得皮开肉绽的模样,他就像个阴暗里的老鼠,见不了一点儿光,只要被人看见,就会人人喊打。
一滴清泪落下,寂静无声。
忽然他听见细碎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虽然声音很小,但这些年刀口舔血的日子,他早就变得耳聪目明。
他悄悄起身,拿起匕,站到床幔后面,只见来人在门口等了一会儿,似乎在听门内的声音,不一会儿轻轻推门进来。
李凌辰握紧匕,仔细观察,来人只有一个,他暗自嘲笑,难道在对手眼里他已经如此不堪了么,只派一个人。
若柳进了房间,仔细查看并无别人,她迅脱掉黑衣,露出小斯的衣服。
脱完衣服后,她想把衣服藏哪合适呢?忽然背后好像有人,她回头把蒙汗药一撒,没想到来人,一个挥袖,蒙汗药散到一边。
虽然夜色朦胧,若柳精神紧绷,但她觉得眼前这个身影似曾相识,她转身想跑,却被身后之人踢了膝盖一脚,若柳猝不及防的跪了下去。
一句冰冷的声音传来:“你若不想死,就给我好好待着”
。
若柳松了一口气,嗯男的,不是金妈妈派人来抓她的,她急中生智立马跪下去:“大爷饶命啊,小的不是故意冒犯您,实在是日子过不下去了,才来做点儿小偷小摸的事情”
。
李凌辰背靠窗户坐着,月光洒在他的身上,柔和而孤寂。
他背着光,若柳看不清他的脸,但是他的声音那么熟悉、这大红色的衣服,仿佛在哪见过,可是若柳想不起来了。
若柳记不起他,可他却把若柳看得真真切切,这不是秀山上那个鼻涕眼泪糊一脸“小哭包”
,短短时间两次相遇,他决不相信这是巧合。
他居高临下的问:“你是谁?为什么跟踪我?”
。
若柳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这是什么大孔雀,自恋成这样,自己和他第一次误打误撞的相遇,竟被他认为是跟踪,若柳好想怼他,但是,这种情况,闹起来,自己怕是得交待在这儿。
她赶紧求饶,一边求饶一边把银票掏出来,“大爷,您看,我没有骗您,我刚刚才偷到手的,全都给您,只求你别声张,要不是吃不了饭,活不下去了,谁也不想做贼啊”
!,“求求你行行好,放过小的吧”
。
若柳内心极度无语啊,看来人真的不能做坏事儿,上一秒金妈妈还在向她磕头求饶,下一秒轮到自己磕头求饶。
若柳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对面的人却丝毫不动,若柳没办法了,只能拼死一试,她说:“好吧好吧,我还偷了别的都给您”
。
话毕,她手一挥,另一种“效版的软精散”
潇洒飞去。
不知道对面的男人是不是被她的演技打动,一时竟没有防备,待他觉有诈,站起来想杀若柳的时候,已经手脚无力的瘫软在床上了。
若柳站起来拍拍膝盖上的灰,走到床边看着这个眼神想杀人的男人,把他的腿也放了上去,把他的头扶正,给他拉好衣服,盖好被子。
把银票拿回来塞在衣服里。
临走的时候,转过去拍拍他的脸,忽略他吃人的目光,和他说:“你看看你这个人,跟你求饶的时候你不接受,非要这样,有意思吗?这是我新制的“飘飘软精散,没有毒的,只会让你没有力气,暂时出不了声而已”
。
她想了想,又拿出两张银票塞在男子胸口处的衣服里。
“好了,今晚是我打扰你了,那两张银票就算我给你的赔罪,你可别指认我,不然我拉你一起下水,我还有事儿,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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