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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关心的是,五派中究竟有谁想要在暗地里置司韶令于死地。
“你倒是没变,”
偏偏萧临危几度将话题绕开,甚至每一句都意图在他平静的眼底激起波澜,“和小时候一样,让人见了便想欺辱。”
想撕了他那层分明自幼便待任何人都柔软,却唯独拒他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嘴脸。
“你也一样,”
厉云埃却仍不给他一丝情绪地开口,“你以为南隗真的不知,那些遭人加害的北州来使,实际皆是右贤王的旧部。”
“若我没记错的话,你曾与他水火不容,当年我被他掳至北州,你为同他争夺王位,因而从他手上劫走我,又以我为筹码,与我爹娘及南隗合作,助你将他铲除。”
“如今他这几名旧部,倒是如你所愿,全部暴毙在此。”
厉云埃几句话一出口,连同屏风后藏身的两人显然也诧异不已。
那几名北州鬼士的真实身份,原与萧临危的政敌有关?
难道说一切皆是萧临危所为?
既能除去异己,又可向南隗提出条件?
江恶剑更是屏住呼吸,难得听厉云埃比寻常话更多些,最后冷声道。
“此次你提出联姻,圣上已赐我郡王封号,这么一来,你也可借机震慑同你连年交战的青邺,向他们证明你与南隗朝廷、武林皆已联手。”
“哦……”
谁知萧临危听他一番话落,只停顿须臾,便反问道:“所以王妃觉得,此事从始至终,都由本王一手策划?”
“不是么?”
“倒也没错,”
萧临危竟就干脆承认道,“他们的确该死。”
“只是想不到王妃看似淡然,对这些世俗利弊分析得倒透彻。
——不过那又如何?南隗既然找不到证据,还不是要答应本王的条件?”
“萧临危,”
厉云埃却已不愿与他多言,再次问道,“你这些算计虽深,我却并不在意,我今日只想知道,谁要害阿韶。”
“可以。”
出乎意料的,萧临危这回立刻回答。
江恶剑不禁了然地想,怪不得司韶令不肯现身,他们贸然插手逼问,这萧临危兴许反而不会轻易开口。
遂也竖起耳朵,江恶剑心内翻腾,只待得了对方姓名,马上前去算账。
却听见萧临危不紧不慢道:“但此番来访路途遥远,不便有坤奴随行,如今多日未曾纾解,只得劳烦王妃亲自动手,若将本王侍候舒服了,自会如实相告。”
……
自然听说过北州的“坤奴”
,那是专为军帐中北州兵发泄欲望的奴隶。
一时间,不仅萦绕在那二人之间的空气骤然寒戾,拥挤的柜内也是刹那犹如冰冻。
江恶剑再是见识过嘴硬之人,也在愕然中忍不住唏嘘,这萧临危身中司韶令的青山指,又被绳索五花大绑,更有三条受反噬的剧毒蛇蛊随时可能朝他咬下,竟还能口出狂言。
尤其,他方才即便没有完全清醒,也应是知晓司韶令必藏身在此,却始终没有向厉云埃提及,更旁若无人地又道。
“想来王妃未曾分化,可需要本王教你?”
而与此同时,猛然察觉到司韶令已然积攒于掌间的强鸷杀机,江恶剑却头皮发麻地自身后又强行拦抱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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