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问秋当即轻飘飘地瞥了他一眼。
靛青心虚,但还是梗着脖子道:“爷,您看我我也得说。
您以前就是讨厌女人嘛?可现在不是好了嘛?广顺行当家的不也是女人?还有漕帮的顾三娘子,您以前都把人家给损成什么样儿了,现在不也跟人家相谈甚欢了么?
沈问秋又斜了他一眼:“你和那梨花馆的兔儿爷都还是男人呢,你们能一样么?再说爷什么时候说我讨厌女人了,爷只是讨厌讨厌的女人。
以前……你也知道那是以前。”
“爷,您怎么能拿小的跟兔儿爷比呢!”
靛青顿时委屈地叫开了。
只是,嘴上叫着屈,心里却模模糊糊似乎明白了一些。
男人和男人不一样,女人和女人自然也不一样。
爷现在讨厌的不是女人,而是某种女人。
可是,某种女人又是哪种女人?靛青仔细想想,又觉得想不明白。
广顺行当家的和顾三娘子都是女中豪杰,一介女身却抛头露面做起男人的营生,他心里其实是佩服这样的女子的,只是世人对这两位的评价却并不太好,尤其顾三娘子那般的,嫁了三次死了三个丈夫,最后一个还死地不明不白,如今更是似乎跟个手下人不清不楚,若不是顾三娘子手腕够足够强大,恐怕早就被唾沫星子淹死了。
而在最开始,三爷也是厌恶顾三娘子的。
只是后来接触愈多,三爷逐渐变了,变得不那么厌恶女人,无论是广顺行当家的还是顾三娘子,都跟三爷成了知交,他便以为三爷的毛病好了。
可现在看来,似乎并非如此。
靛青也不喜欢翠缕那溢于言表的谄媚和野心,但真说起来,翠缕也没做错什么,下人媚主再自然不过,只要没不长眼地爬床或作出别的什么作死的事儿来,言语里示好甚至暗示,其实都无可厚非。
甚至跟顾三娘子广顺行当家的比起来,翠缕简直就是清清白白的好姑娘了。
说起来,翠缕跟顾三娘子等的区别之处,大概就是一个柔弱美丽如花朵,另外两个坚韧不拔如大树?可是,宣少夫人和七月小姐同样是养在深闺的娇花啊……
靛青顿时迷茫了,不由求助地看向靛蓝,而靛蓝,则给了他一个结结实实的白眼。
眼前两人说着自己完全听不懂的话,七月瞪大了眼睛,小脑袋左右转动,一会儿看着沈问秋一会儿看着靛青,神情迷惘极了。
沈问秋一扭头就看到她这模样,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拍了拍七月的脑袋:“看,像咱们七月这么乖的孩子,爷什么时候讨厌过?”
七月听懂了这句话,顿时高兴起来,大眼睛亮亮地看着沈问秋,清澈纯净地仿佛刚出生的婴儿,没有一丝污秽。
看着七月的眼睛,沈问秋的面容便柔和下来,站起身,牵着七月道:“七月还想玩儿什么?今儿是你生日,想玩什么叔爷都奉陪!”
七月顿时笑眼弯弯。
***
这边,宜生已经和翠缕出了致远斋的大门,一路两人都不说话,很快便经过校场。
此时的校场,相比宜生来时经过时显得更加热闹。
校场北侧有个圆形的台子,是沈问章父子为了方便跟人比试特意弄的擂台,而此时,那擂台四周围了一圈又一圈的人,乌压压的人群时不时爆发出兴奋的尖叫和大吼,声浪一叠比一叠强,使得整个校场都喧嚣震天起来。
离擂台最近的都是些男人,而远处还有少少的一些女宾,大都是一些成了婚的夫人,未出阁的小姐倒是少见。
夫人们比内圈的男人们矜持文雅许多,她们矜持地坐在绣凳上,绣帕遮口,发出的尖叫也是矜持而克制的。
不管是内圈的男人还是外围的夫人们,让他们发出惊呼的,毫无疑问,是擂台上的东西。
宜生忍不住看了过去。
圆形的汉白玉擂台上,一只黢黑的大铁笼子巍然耸立,离得远,笼子外围得人又多,宜生看不清笼子内的景象。
只是,人群挡住了铁笼里的景象,却挡不住连绵不断的虎啸。
是的,虎啸。
被激怒的、战意勃发的老虎的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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