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果然是脑残了么?
好在交流生本来就比其他人修的学分多,叶楠又扔了一个课题给我,让我可以用来纠结的时间变得很少。
每天忙忙碌碌,除了上课,就是去图书馆,看着叶楠抄着手在旁边喝咖啡,而我就在一堆英文资料和网站里扑腾。
几个月过去,学术有没有进步倒另说,英文水平倒是长进了不少。
叶楠那老烟腔说英文竟然出奇的好听,我是在一次他和美国某教授通电话时领教到的。
听着听着不禁又想,我好像还从来没听见过林墨淙说英语,他讲英语又是什么样子呢?不过他那嗓音,哪怕讲爪哇语应该都很好听。
我以为过年那次,将会是我人生最后一次在别人面前为林墨淙情绪失控。
但没想到,这最后一次的下一次很快就来临了。
五月的尾巴,我正在为课题结项做着最后的挣扎。
暑气渐盛,让我更愿意在图书馆呆着享受免费中央空调。
C市的夏天来得很早,烦躁也来得悄无声息。
远远的看见叶楠在讨论区翻着一堆杂志,我就背着电脑走了上去。
课题里有个地方我还有些拿不准,今天要好好跟他讨教讨教。
叶楠今天倒是很有兴致,难得没千篇一律的在那儿翻英语报纸,桌上的杂志五花八门,经济、管理、法律的都有。
我刚坐定,他就抬头说:“你先坐会,我去买两杯咖啡。”
这是他怪癖的习惯之一,视咖啡如命。
我点点头,表示不用管我。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喝怕了图书馆那塑料味的咖啡,让他跋涉到馆外买去了,很久都不回来。
百无聊赖之中,我开始翻开他留在桌上的杂志。
叶楠涉猎还真是广泛,但我除了对经济类杂志稍微熟悉一点外,管理和法律都一窍不通。
翻了一阵,正准备放弃,忽然一本杂志的封面跳入眼眶,震得我脑子瞬间有些发懵。
林墨淙在封面上优雅的笑着,一脸淡然的明媚。
我有多久没有见过他的样子了?细细想起来,最后一次就是看着他一脸绝望的追着火车。
我以为他的样子在我心里有些模糊了,现在猛的见了这照片,才发现我的记忆力怎么这么好,连他笑起来嘴角旁的皱纹都记得清清楚楚。
翻开那本杂志,里面有林墨淙的一篇专访。
先是对近来新出台的几个法条发表了些看法,又说了些已经学习的经历,最后那杂志还八卦的挖掘到个人生活层面。
记者问:林律师,您现在在律师界这么成功,但像您之前说的,学习法律是一件非常枯燥和痛苦的事,那您会不会让您的孩子也选择这个职业?
林墨淙答:我的儿子年纪还很小,暂时看不出他有没有学习法律的兴趣。
但目前来看,他比较喜欢画画。
“我的儿子”
四个字就像四把锋利无比的尖刀,重重的戳在我的视网膜上,戳得眼睛酸疼得厉害。
我慌忙合上杂志,努力的调整混乱的呼吸。
我从来不知道DNA报告的结果,就算我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但我也固执的拒绝挖掘真相。
没想到我固执了那么久,却在这样一个偶然的时空中,让久久不肯死心的顽念彻底烟消云散。
即使我肯抛下尊严去问他,是不是除了在我身上找刘芊婷的影子外,也有那么一点真心是给我的,但我要如何面对刘觅,如何面对把刘觅囫囵个生下来的刘芊娜?林墨淙,我们彻底回不去了!
也不知就这么呆坐了多久,直到觉得有个温热的东西放到我手里,我才回过神来。
恍惚的抬头,叶楠已经坐到对面,手中正是他塞给我的咖啡杯。
我说:“谢谢。”
声音竟然比他还沙哑,吓得我赶紧低头喝了一口咖啡,润润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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