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已经被沈濯拽着打了两个小时游戏的盛焰,一脸半死不活的样子。
“你睡觉吧行吗?”
盛焰都困得睁不开眼,到底是谁说失恋的女人可怕的,明明是失恋的男人更可怕。
沈濯扔下游戏机,回了房间睡觉,然后准确地从天花板上面找出一条裂缝来,不吉利。
盛焰正快要睡着的时候,房间门被敲响,他拖着步子下去开门,看见站在自己房门口,一脸伤情的沈濯。
“哥,到底活不活了。”
盛焰有气无力地问道。
“你家天花板有裂缝。”
沈濯淡淡开口。
“哦,所以呢。”
盛焰一脸看神经病的眼神,在沈濯马上就要再次开口的时候及时制止住他。
“不要再问我初羽居然不喜欢你这件事了,这已经是今晚的第18遍了。”
“不,是第十九遍。”
沈濯严谨地指正他。
“别折腾了,睡吧,你明天早上自己去问她。”
盛焰直接拍上门,奈何睡意被搅和了个干净。
他真的讨厌恋爱脑,神经病。
沈濯第二天起来很早,带着早饭敲盛焰的门的时候,里面的人还是一脸睡眼惺忪的样子。
“去学校。”
盛焰觉得沈濯就是专门来折磨他的,这才睡了几个小时,“我不去,我今天旷课。”
大学的课不旷还等着旷什么,旷野吗。
十分钟后,盛焰一脸困意地被沈濯塞进车里面,看着他行驶的这个方向,“你什么意思,还要送初羽和温梨上学啊?万一人家今天没早八呢。”
“不可能。”
沈濯淡淡开口,初羽的课表他记得比她自己都牢。
果不其然,他们车刚停在小区门口那条路上时,就看见了从门口出来的初&bp;羽和温梨,和盛焰一个困样。
“我去叫他们。”
盛焰刚要摇下车窗,就看见两个女生径直走向前面另一辆车。
从车上下来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和她们两个人正说着话。
“不是这谁啊?”
盛焰扒拉着沈濯的肩膀问道。
沈濯也没想到会有人比他还早一步,依旧是昨晚的那个男人,把早餐放在初羽的手里,还很是顺手地掐了一把女生的脸。
...
盛焰顿时消声,这可比江既白的杀伤力大得多。
“哥,咱们一会开车慢点呗...要不还是步走着去吧?”
盛焰小心翼翼地开口,生怕沈濯一个激动像昨晚一样带着他拼命。
——
“谢谢哥送我们去学校。”
温梨坐在后面咬着手里面的三明治。
“他就是怕咱俩旷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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