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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什么直线?
她喝都喝了。
出了电梯,铺着酱红色地毯的走廊在眼前无限延伸,周围的空间旋转着朝她挤压过来。
温白然不记得房间号了,感觉上他们好像是随便进了一间空屋。
男人高大的身体把她怼到墙壁上,气息火热,吻却迟迟不肯落下。
她有些急了,抓住他的衣领,踮起脚,一扯,主动品尝起他嘴里令她头晕目眩的味道。
“Vivi,等等。”
他要拒绝,可她今天最不想的就是被拒绝。
她需要另一个人的体温和拥抱,需要这深夜里唯一能慰藉她的东西。
宋叙...
她这样叫他。
其实温白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身前这具躯体猛地一怔,而后开始升温。
眨眼就已经滚烫。
摔到床尾的剎那,她凌乱地看见窗外的月亮,皎白,清冷,像冬天的雪,冻得她无法与热源分开。
后来真的地震了,
很有规律,
非常强烈,
仿佛是要把她的内脏全都震出来,她无处可藏,过度的震动连月亮也起伏着跌到了窗的另一边。
窗帘缝隙间钻进来的光带着与夜里不一样的热度,白晃晃的,温白然模糊地眯起眼睛,才发现,哦,这已经是太阳了。
房间里很安静,空调风呼呼地往外吹送。
她枕在一条手臂上,枕后的男人侧对着她,半边脸陷进松软的白色枕头,半张脸暴露在清晨蒙蒙的光线里,耳侧一道半指宽的光带里,无数细碎的尘埃在光里流连着,怕吵醒他。
温白然心脏蓦地怦了一下。
仿佛察觉到这动静,搭在她小腹与大腿交界的手,分明的指节无意识动了动,像没关紧的水龙头,他缓慢地搓了搓指尖上的两滴水。
呼吸莫名变得重了。
她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他下一秒就要醒过来。
但还好,他只是继续安静地放着,没再有下一个动作。
确定他还熟睡着,她慢慢的、慢慢地,挪开他的手,又慢慢的、慢慢地,从床上坐起来,双脚并不是同时沾地的,但站起来的瞬间,两股战战的酸痛猛烈向中心袭来,险些让她又再跌回去。
咬牙缓了缓,弯下腰。
她不得不这样做。
蹑手蹑脚地捡起沿路散落的衣物,最关键的一件她没能找到,也没时间再找,轻轻推开房门,门关上的那一刻,她拔腿不管不顾地朝着自己房间的楼层狂奔而去。
没有选择电梯,她现在没脸见人。
安全通道里,温白然每下一层台阶,都问自己一句,怎么会这样呢?
到底怎么就这样了呢?
她明明是跟宋叙一起来出差的,怎么出着出着,就出到了床上?
宿醉的大脑没给她留下太多思考的空间,跌跌撞撞回了房,她把自己锁进浴室,对着镜子里披头散发,一看就纵欲过度的女人命令道:“快回想一下,仔细回想一下,想一下。”
记忆的碎片接连飞来,她迅速抓住几个,想起来昨天他们是在酒吧里碰见的。
宋叙在那见客户,看到她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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