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氏起身,亲自送褚师意出去。
倒是凑巧,两人刚起身,周璋就带着白尚仁到了。
周璋不认识褚师意,只觉得堂内的老人不怒自威,向他的目光似乎有些不那么友善。
周璋低眉,一旁的白尚仁忽然小声道,“这位是昭武将军加兵部右侍郎褚师意褚老将军。”
周璋对白尚仁微微颔首,随后进入内室,站在褚师意面前。
“下官锦衣卫指挥使周璋,见过褚老将军。”
圣人虽赐周璋二品飞鱼服,拿的也是二品俸禄,但他的官阶还是三品。
褚师意虽是三品,又是地方武将,但有兵部侍郎的加衔,周璋的礼还是受得起的。
褚师意先了一眼对他执晚辈礼的白尚仁,眉眼含笑微微颔首,随后才向周璋,眼中喜意迅速褪去,不咸不淡地点点头,随后想起什么才勉强摆了个笑脸。
“钦差一路奔波,在江南人生地不熟,不若晚间我等设宴,为几位钦差接风洗尘如何”
褚师意虽然是笑着说这番话,但话里敲打的意思太过明显。
也不知道周璋能不能听得懂,他算是幼年逢难,少年显贵。
若是心高气傲些,只怕会与褚师意起些不必要的冲突。
与风神秀逸的白尚仁相比,周璋的身形更显轻瘦,金钑花束腰勒出劲瘦的腰身,一袭红衣配上冷漠的面容,很难让人相信这是一位好说话的锦衣卫指挥使。
周璋好似没有听懂褚师意的暗示,正色道,“要务在身,请恕下官不能奉陪。”
褚师意抽抽嘴角,他原本就没真想请这个比自己小儿子还要小上一岁的“同僚”
喝酒好不好
不过一想到周璋这般年纪,就已经有三品武衔,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不过他也没有这样一个好老子“杀身成仁”
,升迁布政使不到四月,一点政绩都没做出来,却因为被卷进湖广贪墨案冤死,为儿子挣了个三品冠带出来
褚师意定定地了眼周璋,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和蔼的笑容,“周指挥使可要切实查案,莫要像有些官员那样捕风捉影,总得脚踏实地才行。”
周璋对褚师意行了个抱拳礼,“老将军指点,晚辈谨记。”
褚师意摆摆手,随后对陆氏微微颔首,然后大步流星出了房。
褚师意的坐骑已经被管家牵到马厩,喂了一顿丰盛的草料。
褚师意一声呼哨,皮毛光亮的骏马发出响亮的嘶鸣,奔到褚师意身边,亲昵地蹭蹭主人的手心。
褚师意翻身上马,对前来相
送的白尚仁颔首,你是陆公的外孙,天下仕林不会怀疑你的才学。”
褚师意是武将,说出这番话来已是很难得了。
白尚仁拱手相送,目送褚师意纵马远去。
然后回到府里,陪周璋继续翻阅信件。
京城,都察院的几位御史相约去望休病假的夏秉言。
夏秉言在御前以头触地,面上带伤不好出席朝议,此时正在家休养。
夏府是一座二进的小宅院,在距离皇城较远的恒通坊,夏秉言的几个同僚骑马好一会儿才到他家府门外。
夏府门外只有一根栓马桩,没有精雕细刻,只是一根朴素的石柱,没有任何纹饰。
入府后,夏秉言的夫人亲自接待了来望丈夫的几位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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