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咱们只需静观,自有天气预报所的人盯着他们。”
“是。”
“阿马,姑娘玩得开心么?”
阿七叔不由自主的笑出声,摸摸自己小灯泡似的滑溜溜的头顶。
叫阿马的男子扯着嘴角牵动脸上延伸到嘴角的疤痕,在白净净的脸上并不狰狞,反而让人生出无限的怜惜。
“姑娘用软卧票换了六张硬座,先是开窗赏景,唱歌跳舞,看到秦岭时嚎了一会儿秦腔,估计是新鲜劲过了,觉得无聊,又掏了瓶瓶罐罐往脸上捯饬。”
阿马说的一本正经严肃,姑娘想干什么呢?大白天扮阿飘么?他要去提醒姑娘,晚上扮阿飘比白天刺激。
阿马转身,听到广播里的提醒声音,前面是个大站,会停十五分钟。
第十七节车厢的乘客,没有了初上火车时的急切盼望停站出去放风。
他们乖乖的齐整整的坐着,人挨人,人挨人,不吵不闹,欣赏那个臭姑娘干嚎,虽然一个字都没有听清楚。
这姑娘,莫非深山出来看看外面的世界?所以不懂人情世故?
所以不懂出门要拾掇干净?
每个人都自行脑补一堆苦情大戏,同情那个此刻又发癫的臭姑娘。
她嚎累了,不知从哪摸了根粗棍子比划,指天,指地,又是跺脚又是仰天全身颤抖,让他们提心吊胆。
“我知道她是谁了?”
有人经过长期观察后拍大腿得出结论。
“谁?”
众人问身穿干部服的男子。
干部服压低了声音:“牛鬼蛇神。”
“哦,”
众人恍然,似乎所有的不对劲都有了解释,跳大神的啊,难怪。
“明明是阿飘的嘛,你乱讲。”
一个年轻的阿仔反驳。
“阿飘是啥?”
“就是那个嘛,”
阿仔用手比划动作,又指着古云墨:“你们自己看是不是阿飘?”
古云墨戴了蓝牙耳机在跟着手机里的曲子跳鸭子舞,两只手一前一后学鸭子走路,脸上一片雪白带两坨红的香肠嘴,脚上手腕上的铃铛叮叮作响,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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