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焕生很久没有去红馆了,今日给翘果儿送酒,带着祝升一起。
祝升之前在金州的时候,见过翘果儿几面,听说她是红馆里的人,没想到会是在这样的地方。
富丽堂皇,挂着大红灯笼,悬着罗帐。
从外到内染着香火,脂粉香气和熏香混在一起,浓烈得像是要溢出来。
帐上绣有银线串珠的海棠花,风起花动,如坠花海。
堂内摆着方桌配着木椅,桌上摆着瓜果点心,打杂的伙计时不时要来添茶上酒,笑声和吆喝声不断,像是一处闹市。
远些中央要静些,听得到琴声,金碧辉煌的台上有俏丽的身影起舞,那人一颦一笑,都像是要勾人的魂。
裴焕生见惯不惯,避开了这些,也不驻足停留。
祝升和他一起走着,他有打量人注意风声的习惯,随意看了周遭几眼,于他而言,只觉得漂亮。
像是被丢进了百花丛中,一朵又一朵漂亮的鲜花掠过他,但是他无法为谁停留,也不会为谁停留。
他只会跟着裴焕生往前走。
祝升很难将翘果儿那样的人和这里联系上,她的确长相明媚,但她性格太过于活泼,说话很直接,不像是会哄人的。
“翘果儿就在这里吗?”
裴焕生闻言点点头:“她一般在楼上,不怎么下来的。”
“每天呆在这里不会腻吗?”
祝升不太能理解,这里虽然看上去富丽堂皇,但总觉得太过于不切实际。
下面吵吵闹闹,歌舞升平。
上面算不得有多么冷清,只是安静了许多,但是打闹声,嬉笑声,以及一些床笫之事的声音根本不会少。
裴焕生想了一下,回答他:“她习惯了。”
翘果儿半拢着头发刚睡醒的模样来给他们开门,祝升觉得她与此地是格格不入的。
等她换上一张灿烂的笑脸,招呼他们进去,又觉得她好像本就是生长于此地的。
她笑着将栀子酒捧过来,很是夸张地揭开嗅着,像狗一样哼哼闻。
她朝着裴焕生露出满意的笑容:“好香啊——好久好久没喝到栀子酒了。”
“金喜让我给你带的。”
她眨巴眨巴眼,像是愣了一下,继而又大笑:“那还真是麻烦你了,裴大忙人亲自给我送酒。”
“少来。”
裴焕生不接她的茬,给自己和祝升倒杯清水,“我是好久没来了,不用这样阴阳怪气我。”
翘果儿努努嘴,看了祝升一眼:“我看啊,你接下来怕也不会常来了。
毕竟温香软玉在侧,怎么可能来我这风花雪月之地。”
她托着腮,朝祝升挑了挑眉头,“怎么说啊——现在是新欢了么?”
翘果儿昔日第一次见到祝升时,便说他是裴焕生的新欢。
但是那时被祝升否认了。
这次是裴焕生摇摇头,否认道:“不是。”
他无奈地看着祝升,笑了笑,“是我的债主。”
“唉哟……”
翘果儿啧啧个不停,几乎要停不下来似的,她翻了个白眼,“你们现在真的很腻歪……受不了了。”
她知道祝升先前留在金州的原因是下雨。
如今的金州日日放晴,于是她好奇道:“祝升,那你这次是要等下雨了再离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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