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理急道“可还严重宣太医了吗。”
沈争鸣沉声道“不过一介白身,哪有资格用太医。”
雍理蹙眉“阿兆是沈相独子,又是朕最贴心的玩伴,怎么就用不了太医”
小皇帝一旦语气严肃,沈争鸣是不会驳他的“陛下既赏了他恩典,便让陈太医过去吧。”
雍理松口气“嘱咐他好好休息,莫要心急功课。”
沈争鸣“臣代犬子谢过圣恩。”
一日,两日,三日
雍理整整四天没见到沈君兆了
他忍不了了
却说沈府,沈君兆哪有什么伤寒侵体。
打小的内家功夫练着,身体强度异于常人,只是在夏日屋檐上站了一夜而已,不碍事。
他只是不想入宫,不愿见雍理。
从宫中回到府上,沈君兆夜不能寐。
他一闭眼便是雍理,是他在浴池里的模样,是他在明白色帷幔下的模样,是他衣衫不整唇瓣红肿
雍理,雍理。
这天底下唯一待他好的人。
他竟对他生出这般龌龊念想
从十一岁到十六岁,沈君兆几乎没有离开过雍理。
他以为自己会长长久久,会一生一世伴着他,可如今却发现自己没有资格待在他身边。
他心悦雍理,他慕他这些沈君兆自己早知道了。
可他从没想过要冒犯他。
直至昨日。
挥之不去的灿烂笑容,忘不掉的雪白肌肤,让渴望更加疯狂滋生的是亲吻他时的快乐。
占有
不,是独占。
明知无法得到甚至想要毁掉。
可怕的情欲之下是汹涌澎湃的破坏欲。
他绝不能
沈君兆抽出佩剑,锋锐的剑刃直直刺进左小臂。
“你在做什么”
是熟悉又遥远,绝不该响在此处的声音。
沈君兆抬头,到了一身小厮打扮,面色苍白,眼中全是惊吓的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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