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朗月朝门口的心腹点点头,心腹悄无声息进来,利索做完事又悄无声息出去了,全程没有乱看一眼。
谢隅挑了挑眉,又从架子上拿了一个新的炼丹炉,然后飞快从放药材的架子上取了灵药扔进去,几个诀打进去,没多久这一个丹炉就出了一团半透明的汤圆似的汤药。
他取出一个竹碗把透明流动的汤圆盛出来,递给萧朗月,“先把这个喝了,然后进药汤桶里泡两个时辰。”
萧朗月自然照做。
汤圆似的汤药喝下去,他紧绷的神情一下子松快许多。
待到泡进药汤桶里,他差点儿没一下子蹦起来。
谢隅赶紧朝他肩上轻轻压了压,“刚开始是有点儿火辣,稍微忍耐一会儿就好一点。”
萧朗月从小经历过许多治疗,忍受过很多治疗中的痛苦,还是第一次这样全身火辣辣的着火一样的难受。
好在自小就经历了不为人知的病痛,他心志足够坚定,咬着牙,硬是吭都没吭一声。
谢隅拿出各种瓶瓶罐罐朝药汤里倒。
“这个是竹风露,”
他在木桶旁边的小架子上摆了一排白玉小瓶子,对萧朗月道:“每当你感觉到四肢发麻,继而又如有千万根尖针穿过手心脚心时,喝一瓶。”
“嗯。”
萧朗月忍着全身的灼痛轻轻点头。
·
谢隅回到对面的丹药房,那团一直没有凝聚成形的药液还在丹炉里打转。
他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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