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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语凝噎。
“不必秉持‘自尊’,突破男女大防首先要抛弃的即是羞耻心,忘掉物种之间的差异,牢记肉体之间的吸引。
即使遭逢法海这种清心寡欲的‘神’,也愈容易爱上卖弄风情、唾手可得女子(虽然,这类女子恰恰最不受同性欢迎),只因他拥有更多机会触摸到她实实在在的身子…… 谁敢说,一见钟情与色相无关?两性相悦之美好,在于……”
我噗出三升血,“行了行了,打住!”
苍天诶,他哪里在认真教学?
分明是希望我以色|诱|人才胡编乱造的一大段献|身歪理,纯属洗脑。
讪讪地眯了眯眼,我凝视着倏然住嘴的丘陵君,勾出一个八卦意味颇浓郁的笑,“王爷,您是法海还是许仙?”
牢笼内昏幽的光线,不足以让我瞧清楚拓跋信陵的五官面容,挪挪屁股凑近了些,仔细打量他一番才吧唧了嘴啧啧叹,“韶王,瞧你器宇轩昂英俊潇洒的威武样儿,既不像耳根太软的许仙,也不似一板一眼的木头和尚。
莫非,您的《厚黑二十八招》对我有所保留?”
悠悠嗤一声,他轻佻地挑高了剑眉,以‘拒不诚实相待小屁娃能奈若何’的傲慢神态挑开话题,“小丫头,本王说了什么,你就记住什么;本王没说什么,你一个字都不要瞎揣测。
否则与人与己,你皆不占好处……”
“啊欠——”
喷嚏,连同嘴里一点儿口水,准确无误溅上拓跋信陵俊逸的脸,破坏了他眉宇间浑然天成的镇定从容,平添几分难堪。
尴尬张了张嘴,在他忿恼目光下我浅浅呼吸一下,忙不迭解释,“牢房阴且潮,或许是方才宽|衣|解|带着了凉,以至于鼻涕横流喷嚏不断,您勿怪哈……”
歉疚之辞未说完,我作势又要来第二回合。
高大的身形瞬时侧倾,他微凉的指腹抵住我的眉心往后推,嫌恶道,“把脸转过去,别对着本王。”
哟,您老还有洁癖?
努力正视他,我贼眉鼠眼笑,亦格外奋发把小脸凑近,“爷,再美的男人也要吃饭放屁,再漂亮的女子也会抠脚丫打喷嚏,您习惯就好~”
“坐好!”
警告的瞪我,下一瞬,我已稳稳妥妥坐于拓跋信陵的怀抱之内。
高大的身形笼罩住整个我,他舒适暖和的胸膛让我感受到了片刻温暖,轻蔑的疑惑却近在耳边,“杨小哲,你与昭平无忌究竟见过几面?他怎会喜欢你?本王若没记错,他看对眼的姑娘,各个丰腴……”
略略挣扎一下,任由他将我安置在宽大的怀抱中,暖暖的体温让怕冷的我大咧咧笑了,往后撞了下丘陵君的肩,戏谑道,“韶王,你以为每个男人都爱捡现成?无忌公子是聪明绝顶的商贾,干的是长线投资……别鄙视本姑娘瘦胳膊瘦腿,可我才芳龄十八,阅历虽浅,但土地资源先天肥沃,若经农夫开垦几年,定不输其他妖娆女子……所以,收起您的献|身爬床论。
男人么,得到了厌倦得不到又挂念,否则,我如何让无忌公子牵肠挂肚、虽恨仍爱?”
一口气说完自卖自夸的赞美语句,我恶心得头皮麻颤。
而拓跋信陵难得一回不羞|辱我,兀自陷入沉默。
歪了脖子,我咳嗽一声以催促,回归正题,“爷,男人应该不仅仅只分‘法海’‘许仙’两大类罢?你怕我学成之后反咬师父一口,所以暗藏必杀技?”
毫不掩饰讽刺情绪的低哼,彷佛在嘲笑我的自不量力。
我不见黄河心不死,继续追问,“如今是你有求于我,好歹装也要装出礼贤下士的翩翩风度罢?来来,不隐瞒不逃避,仔细详细教学一番。”
他思忖了许久,才侧头挨了过来,语调缓慢且深奥,“小丫头,今天暂且就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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