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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三百余人全部消失在夜色中,车帘后才传来一声深深的叹息。
花白头发的老者问道:“公子,我们去个安全的地方避一下吧。”
车帘后的人冷声一笑:“不,我们真正要见的人还没有来。”
话音刚落,老者便看到远处走来一个孤独的身影,夜色之中看不清那人的相貌,只能从身材上判断出这是个十四五岁的瘦弱少年。
“是个半大孩子。”
老者说道。
“孩子吗?对,是个孩子。”
车帘后的人笑了,他的笑声如同玉石相撞,清悦动听。
孩子越走越近,他被皎洁的月光笼罩着,让他的面容有些不真实,如同隔着一层轻纱。
他走到车前,默然不语,车里的人轻声笑了:“沈渊,好久不见,我知道你会来的。”
“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了,为何还要来对付几个妇孺,她们老的老、小的小,你这样做算什么君子?”
由于激动,沈渊的声音有些颤抖。
车里的人轻笑出声:“呵呵,沈渊啊,别告诉我,你私底下没有像那些人一样骂我,骂我丧权辱国,是鞑子的走狗,在你们这些人心里,我早已不是君子,既然不是君子,那当然是要行小人之事了。”
“谢思成!
你也配姓谢吗?”
隔着车帘,沈渊愤怒的指向车里的人,侍立在旁的老者冷冷地看着他,伸手拨开他的手指。
“姓沈的龟缩在谢家羽翼下苟且偷生,你这位堂堂郡王爷既然配的,那我又有何不配?”
沈渊嘴角翕翕,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虽然表面上他只是一个身份不明的所谓嗣子,但实际上,他是真真正正的沈家人!
这件事他知道,寿王知道,同是皇室中人的蓝先生也知道。
车内的这个人自是同样知道。
见他不说话,车里的人冷笑:“听说你已经成为展愉的亲信了?很好,当年蓝先生丢卒保帅,舍去翠娘子,让你留在西安,这步棋走得很好啊,现在也该轮到你发挥作用了。”
“展愉是什么人,你也知道,明知我是姓沈的,他又怎会相信我?我在他身边只是一个记帐的而已。”
沈渊急着撇清,可换来的是车内人的几声冷笑。
“展愉的确多疑,但是你却不同,引荐你的不但是展愉信任的,同时也是展怀和谢九信任的人吧,说起来你来西安也没有几年,怎会有人对你这般好,初时我想不明白,后来听说那是位不世出的奇人,我便想通了。
想来你那位无名师傅就是昔年给你治病的那位罗杰吧,一个有双蓝色眼睛的奇人,令人一见难忘。”
“你休得胡言,罗大夫早在多年前就已不知去向,无名师傅是我来西安后才认识的,他与我投缘,才肯收我为徒的,不是你说的那样。”
沈渊是第一次面对车里的人这个人,上一次与他隔着帘子说话的人是蓝先生,而现在这个是谢思成!
知道庆王身世的人并不多,而他就是其中之一。
当年他的父亲和祥太子都是为了此事而死,他也因此九死一生。
他从很小的时候就中了毒,那种毒让他的身材和相貌永远停留在七八岁,他会慢慢死去,无声无息,不但他赖以栖身的寿王府不会发现端倪,就连太医也看不出什么。
他不想死,寿王也不想让他死,只要他还活着,紫禁城里的那个女人就会如坐针毡。
终于他们找到了罗杰,谁也没有想到,罗杰居然把他治好了!
那年他被锦衣卫的赫刚抓走交给了蓝先生,几经辗转,他被翠娘子带到了西北。
那些日子,他和翠娘子母子相称,翠娘子折磨人的手法,据说是和锦衣卫学来的,她把这些手法用在他的身上,起初他几乎发疯,到了后来渐渐成了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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