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护士过来量体温,结果虽然比刚来的时候好了些,但还是有点烧,端午本想弄点药回去慢慢吃,一转脸,周衡却同意了护士留院观察的建议。
端午隔着千山万水依赖不着聂明镜,只好期期艾艾地暗示周衡:“周衡哥,我一个人住医院害怕……你看过《太平间里的恐怖情人》吗?”
周衡的目光移至端午面上,蓦地一笑,道:“小端午,你低头看看你穿的什么衣服,比起一部不着四六的电影,你是不是应该害怕这个?”
端午烧得有点迟钝的脑袋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她疑惑地低头,惊讶地看到没在家里出现过的很明显不属于聂明镜的黑色毛衣,黑色毛衣的衣领有点大,她不由自主地扯开往里看……里面是只在胸部垫有薄薄一层海绵的小背心和短的不能再短的棉质短裤。
“我的睡衣呢?”
端午看着周衡,没走心地问。
周衡倏地敛回目光,面色渐渐黑了。
端午沉默着平躺在床上,眼瞅着周末就要过去,胸口沉甸甸的。
周衡简单洗漱后,随手拿起陈寅泽留下的电子体温计来到端午床前,他以为端午早就睡着了,结果很意外地看到,端午虽然依旧萎靡不振,眼睛却瞪得很大,大得在深夜里看到有点瘆人。
周衡面不改色地测了体温,看了看,道:“比下午刚醒那会儿又好了一些”
周衡的目光不经意地落在端午耳后非常新鲜的血檩子上,问:“打架了?”
端午知道那是昨天推搡间陆双溪留下的,她顺着周衡的目光下意识地一触,没好伤疤就忘了疼……
“没事儿,陆双溪也没占到便宜。”
周衡当然是知道江宜和陆双溪的,两家是世交不说,就端午被推下楼梯瘸腿上下学那俩月,秦徽茵数十次在家里数落教女不严的聂东锦和聂东宁。
周衡俯身来回翻着端午的脑袋,他要看看除了耳后,端午这颗乱七八糟的脑袋上还有没有别的地方伤到,她在这个节骨眼儿上高烧,如果确实是受凉引起的不足为惧,就怕其实是由伤口,尤其是脑袋上的伤口,感染引起的。
端午的眼睛渐渐失了锐度眯缝起来,她看着脑袋上方英挺的眉眼,似乎很烦恼地幽幽地道:“周衡哥,你说,我们还要交往多久才能同居?”
周衡的手指僵在端午颈侧。
月影西移,时至深夜十一点,端午把两条细瘦的腿儿轻松收进周衡宽大的黑色毛衣里,她抱膝坐着,微微仰着脑袋,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周衡,坚持要问出一个结果。
周衡有点惊讶,但更想笑,他不由得好奇,端午的妈妈到底是怎么养出端午这朵小奇葩的。
十七岁了,也是大姑娘了,一朝天真无邪,跟狗屁不通的周末结成了“忘年交”
,一朝语不惊人死不休,刚刚开始“交往”
,就不拘小节地惦记着要跟人同居。
“周衡哥?”
周衡问:“为什么?”
端午理所当然道:“我们在交往啊,交往到最后都是要同居的……”
她蓦地想起下午电视剧里关于胸部的对话,于是有点难为情地、隐晦地补充道,“那个,我们家的基因也好。”
周衡盯着端午,道:“端午,你要是不把话说清楚,你就只能在这间太平间正上方的病房,一个人回忆着《太平间的恐怖情人》睡觉,我要回家了。”
端午张着嘴巴,慢半拍地意识到,周衡刚刚那句话的意思是,电影里那些大脚趾上挂着号码牌的阴森森的尸体,就在她的脚下……端午瞪着床下阴森森的瓷砖,目眦欲裂,周身那见风使舵的鸡皮疙瘩跟风起立,齐刷刷的。
端午立刻就老实了,也不催着周衡给个同居日程表之类的了,赶紧道:“我就问问,周衡哥你要是不愿意回答……我就以后再问。
要不我们出院吧,真的,剩下的这点温度我回去泡个澡就下去了。”
周衡看到端午这就要下床,慢吞吞道:“我骗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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