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他说:妈!
你回来啦!
那年春节,我的身边,只有齐歌。
几个月的大学生活,使我逐渐地认识到,虽然大学生和高中生仅仅是一级之差,我们却在一瞬间成熟起来。
也许应该说是圆滑。
我和我的同学们都意识到这个专业的残酷竞争,毕竟,能坚持到最后,能如愿以偿做一名专业小提琴手的人并不多。
亲眼目睹或是亲耳所闻太多优秀的师哥师姐们被迫转行的无奈,为了将来能在狭窄的音乐界保有自己的一席之地,我们学会了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演奏课上,我们在乐谱上记录下每个人演奏时的错误,却只会对当事人表示称赞,然后把那些错误的记录留给自己做参考。
这是环境所迫的自私,也是形势所逼的本性体现。
因此,当齐歌把记录着我所犯错误的乐谱递给我时,我的心情是复杂的,既有不解也有感激。
作为回报,我也指出了他在演奏方面的一些不足。
说起来好像很崇高,其实也很现实,我们的友谊是建立在互相批评的基础上的。
从那以后,我们常常在一起练琴,如果琴房满员,我会带齐歌到我家。
反正父母经常出差,家基本上是我一个人的天下。
我当时用的是一把AnthonyPitt做的杂木弓,齐歌认为偏重偏硬。
他建议我换一把较轻的苏木弓,他说若想讲究一点艺术表现,适宜用略轻略软的琴弓。
我拿着他的苏木弓把玩。
弓的重心比较靠弓根一边,有利于掌握运弓,弓杆一看就是精心挑选的,在配马尾库和缠柄时只配了一般的乌木、银丝,没有配仿鲸须等高档配件,是那种朴素的精致。
我试拉了一首短曲,感觉很顺手。
他看出我的喜爱,大方地说:“喜欢就送你了!”
“那怎么行?”
我慌忙把弓往他手里送,“给我你用什么?”
我知道,挑选一把合手的琴弓很不容易。
他没有接,大大咧咧地靠着违规坐在地上,“我当时觉得好用,就多配了一把一模一样的。
这把呢,就好弓赠知音了!”
“多少钱?”
“爱要不要,少他妈装蒜!”
他瞪了我一眼,眼里有种受辱后的怒气。
“那就谢了!”
我很怕他生气时的眼神,赶忙低头看弓。
“欠骂!”
他小声嘀咕着,掷过一块松香,正中我的额头。
“你说什么?”
我捂着脑门看他。
“贱!”
他站起来,拍拍手说:“休息一会儿,听点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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