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亭毫不给面子地笑出声,嘱咐蒋行:“你洗完给余之放一下浴缸的水,他那样子,我估计站不住了。”
余之的确没办法靠自己的力量洗澡了。
他腰很酸,腿也有些脱力了,立起来就哆嗦,但显然在余之的概念里面,他不可能让徐长亭来照顾自己,只能可怜兮兮地冲蒋行伸出胳膊,很有些小脾气地告诉蒋行:“你要对我负责。”
蒋行觉得他很好玩,明明声音软得在冲他撒娇,整个人都赖在他怀里动不了,对他毫无戒心,还要摆一副“我真的在生气”
的认真模样,就把余之放到浴缸里,问余之:“那你怎么不要徐哥对你负责,明明是他不肯让我停。”
热水包裹着身体,余之舒服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闭着眼睛跟蒋行聊天,很坦白:“我不敢。”
于是蒋行评价他:“欺软怕硬。”
又说:“而且是你自己要我多亲你,还躲到徐哥怀里去不给我亲。”
余之想起来刚刚的事情,有一些不好意思了,所以努力与身体里的懒劲儿抗争了一下,抓住蒋行的手,亲了蒋行的手指一下,告诉蒋行:“我以为你还要那样弄我,再弄我就死了。”
蒋行手指被余之握住,就不动了,问余之:“哪样?”
余之看了他一会儿,脸慢慢红了,似乎有点不好意思,放开了蒋行的手指,说:“我,我自己洗吧。”
蒋行拿余之自己的话堵他的嘴:“我要对你负责。”
往余之的身上撩水,又问他:“快说,哪样。”
余之紧闭着嘴巴和眼睛,自欺欺人,装睡着了,但蒋行给他洗了一会儿,就把手指弄进他的后面,两根手指搅弄,给他做清理,十分坏心地摁了下那块软肉,逼问余之:“哪样啊?不舒服吗?”
余之身体仍旧非常敏感,被蒋行弄得浑身一抖,弓起腰来,弄出很大的水声,立即装不下去了,去推蒋行的胳膊:“你不要弄……啊!
不行!”
做的时候带了套,余之里面只是一些润滑剂,不用很麻烦的清洗,所以蒋行很快从余之身体里退出来,整理了一下围在腰间的浴巾,才继续说:“很难受吗?”
余之眼角又泛了红,脸也更红了一点。
他整个人被热水蒸得透出一些粉,奶头有些肿,红艳艳地立在胸口,左胸下方还带着他在徐长亭的授意下印上去的痕迹,大腿内侧有些红痕,是最后的时候他狠命地压弄上去的,明天可能会淤血。
屁股应该也是红的,他刚刚撞得有些凶了。
蒋行没有得到余之的回答,但是这一次没有再追问了,将沐浴乳拿给余之,说:“你自己洗一下,我去找徐哥拿点药。”
没等余之反应,就从浴室出去了。
意外的是,今天徐长亭没有等他来做后续的善后工作,竟然已经将刚刚弄脏的床单和被子都换好了,人也从刚刚那种兴奋的状态中抽离,甚至还在床头点了香薰蜡烛,是极其禁欲的味道,任谁也想不到这间屋子刚刚发生过怎样激烈、淫靡的情事。
徐长亭正靠在床头,借着明亮的床头灯看书。
蒋行看了眼书名,《随机漫步的傻瓜》,感觉有被内涵到。
他咳了声,吸引徐长亭的注意力,说:“徐哥,有药么?余之……有点肿。”
徐长亭的目光从书上挪开,看蒋行,从床头柜拿了早就准备好的药瓶递给蒋行,问:“帮余之洗个澡,脸怎么红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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