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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冉有些许茫然的愣怔在那里,只觉心里蓦然有一些空落落的,这种情绪来得突然,像说涨便涨起的潮水,令她有些手足无措,只呆呆地望着那辆远去的马车。
她其实并不是一个喜爱伤情的人,可那一时,却说不清心下里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复杂情感,便干脆通通扔进名为‘伤情’的箩筐中了。
宋先生一定还未将她当做心上人,小公主失落之余,难免又有些惆怅,谁会叫自己的心上人难过呀。
可此时再想一想,乐冉又不免觉得自己有一些矫情,她可是长公主哎,若是想知道,尽管大大方方去问宋先生就是,自己在那里胡思乱想个什么?
她一向都不大能猜得准旁人的心思,说不准宋先生也是如此,想到这里,小公主伸出手轻轻拍了拍有些泛凉的脸颊,打定主意要去寻宋先生当面问一问。
本来今日里头,她是不用去早朝的,但盘旋心间的问题一时没有答案,她便一时抓心挠肝的,不得安生,还不如就去上朝去了。
胡思乱想了一通,天也渐渐亮了。
乐冉从榻上坐起来,想唤绿芽来替自己梳妆。
清晨的风有一些凉,昨日里炉子熄得早,榻下火盆里的炭不知何时也灭了,乍一掀开被子,凉风袭来,顿将乐冉冻了个清醒。
小公主愣怔了一下,深觉饱暖思杂绪这句俗语不是没有道理,她如今虽年岁仍小,但世间冷暖却已尝得几分,方才那阵牵动心绪的胡思乱想,简直是太矫情了一些。
竟,竟犹如闺中怨女……
念头乍起,乐冉不免打了个寒颤,想起话本子里那些以泪洗面,怨天尤人的,她慌忙拍了拍脑袋,要不得,可要不得。
绿芽听她今日里要去上朝,有一些惊诧,她忧心于小公主尚未好完全的身子。
乐冉扶了一下脑袋上压得脖子痛的顶冠,只装作一副对朝盛会忧心忡忡的模样,便叫她无奈着停了唠叨的话语。
她这里兴致勃勃地上朝去,却不料,竟上出了一件天大的事情来。
坐在垂帘掩下的凤榻上,乐冉惊得目瞪口呆。
她望着下头满面愤慨,字字句句都在控诉着的小王子,忽然觉得他在讲一件十分难懂的事情,那些从他口中蹦跶出的字眼,她愣是一个字都没听明白。
乐冉僵着脖子扭脸望向身旁严默,结结巴巴道:“他,他讲……”
严默面无表情重复一遍,“他说宋相杀了他们国的使臣,手段极其残忍,连具全尸都没留,这是大不敬的,请陛下为他们做主……”
朝堂下寂静一片,只闻那小王子声泪俱下地控诉,哽咽的腔调加上别扭的口音,若不仔细分辨着,很难听出他在讲一些什么,还以为是咿咿呀呀的在那里唱着大戏。
讲得高台上乐长明的头都大了,却偏为了两国安邦,还得耐着性子去听。
乐冉探了探身,视线落在下首处宋大人的身上。
宋钺姿态悠闲地站在那处,若无其事地转着指上黑亮亮的墨玉扳指,眉眼间不见一点急色,还有几分从容不迫,像是在瞧一场荒诞的闹剧,那小王子口中杀人不留全尸的人同他半分也不相干。
一旁桑大人唇边带笑地凑过去,不知说了什么,便见他唇角微微一扬,凉薄的笑意里忽然多了几分讥嘲,而后像是注意到上头的目光,微微一掀眼皮,朝乐冉看过来。
高台上小公主一如往日里华服华冠,唇红眼亮,目光清澈澈的,带着满满惊叹和信任,毫无顾忌地咧嘴笑了一下,白皙的脸颊上凹下去两处肉窝,像一个……
小傻子。
宋钺心下里哼笑一声,耳边桑青折还在喋喋不休,打探昨日里事情的详细始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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