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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不下么?明明有那么多空余的房舍,随便挑几间也是绰绰有余。
“一个人,刚刚好,再多一个就拥挤了。”
季恒抬眸看向远方,漫不经心的话语里藏了小心思,从眼角偷偷注视着俏俏的神情。
和往常那般茫然若失。
“这位便是靖安王殿下吧?”
熟悉的身影从背后传来,季恒还未坐定,那声音又愈发近了,“不知可否有荣幸敬殿下一杯,祝殿下凯旋归来。”
都不用回身,便认出这声音的主人,是先前出言不逊的李茂。
季恒越发此人眼神不好,不过是摘掉外衫,如何就认了出来?
他没回头,李茂的目光落到俏俏身上?可不就是自己先前遇见的姑娘么?怎么会这里?
这里四下无人,应当是靖安王府的人。
想到这里,李茂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看到他的瞬间,俏俏同样睁大了眼睛,又惊又怒,只恨自己无法开口,否则定要与他争论一番。
可秉承着谦逊忍让的道理,俏俏心头的气消了不少。
再厌恶的人,视而不见就好。
真遇见靖安王,李茂立马就转了脸色,赔笑道,“这位姑娘,方才我们是不是在哪里遇见过?”
俏俏不回答,还把目光看向了别处。
这样一来,李茂更加肯定自己刚刚得罪了人,心惊肉跳,恨不能找个地洞钻下去。
去留两不是的他,只好继续道,“先前是我喝多了酒,冒犯了姑娘,还望姑娘不要往心里去。”
他说得很轻,声音缩在了喉咙里,如同蚊蚁一般,生怕被季恒听见,更生怕这姑娘会告状。
“如此赔礼并不诚恳,若姑娘有什么喜爱的金簪玉簪,只管说来,我一并奉上,”
见她人仍旧不搭理,李茂急得有些焦头烂额,“还希望姑娘能替在下在殿下跟前美言几句。
我姓李,单名一个茂字。”
“美言?”
季恒缓缓转身,冷声道,“有什么话是你李茂不敢当面说给本王听的?”
“殿、殿下?”
李茂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以为活见了鬼。
这不是自己刚刚羞辱的王府家奴吗?怎么就摇身一变成了靖安王?
若他不是,又怎敢在众目睽睽之下临坐在靖安王的桌案前。
李茂震出一身冷汗,哆嗦半天也不知道该先下跪,还是求饶,磕磕巴巴地张口,脸色更是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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